今天玩儿的八个人,有四个是矿口的老板,有两个只是含糊的说在zhèng fǔ上班,具体干什么,在镇上还是其他地方黑子就不知道了。
祝小飞带人走了,黑子不能离开,他必须得守在这里,黑子从来就没赌过,大的赌局也没见过,按照开小赌局的经验,赌徒们应该都好伺候,只要让他们安心的玩儿,其他的都不是主要的。
牌九一摆上才显出五妹的作用了,五妹熟练的把牌九码好问道:“谁先来。”
刘正华看了看五妹问道:“黑子不做庄家吗?”
五妹摇摇头说:“咱们玩儿,他不会,他就是帮咱们把把风,谁赢了给他弄倆红钱儿贯钱儿什么的。”
一个红脸的矿口老板拿起sè子扔了出去说:“老规矩,谁点儿大谁先推。”
几个人都知道,大冬天人家五六个人为了大家玩儿,即提供地方又担着风险把风,无论谁赢了也不能少给了,五妹没说多少钱就是抓住赌徒的心里,赢了钱的人对钱都不大乎了,这样不说多少钱反而给的多。
屋里就黑子一个人不玩儿,他自然就成了跑腿儿的,给几个人到点儿水什么的都是他来干,如果有人出去方便,他就替人家摸牌。
水库附近没有人家,荒山野岭的,怎么喊都无所谓,七八个人玩儿的很尽兴。
每个人身边放着一个箱子,放钱的时候一开始还数一数,后来玩儿的兴起就抓起一把往上一拍,具体有多少钱赢了才数,输了庄家就一堆儿划拉到自己的箱子里,具体多少没人知道。
很快几个小时过去了,一个绰号叫六零年的矿主头也不回的说:“黑子,你这儿有烟吗?”
“有。”黑子答应着跑去拿烟。
黑子拿出一条红塔山扔在桌子上,六零年看了一下笑了说:“黑子,以前没开过局吧。”
黑子奇怪的问道:“你怎么能看出来我没开过局?”
六零年呵呵一笑说:“常开局的人没你这么大方,抓起一条烟就扔过来。”
黑子听了哈哈大笑说:“六哥,兄弟大方惯了,习惯,改不了。”
六零年整完牌从手底下的一沓钱里抽出几张看也不看就扔给黑子:“不错,兄弟,以后我们常来行吗?”
黑子听了心里直乐:“当然可以,兄弟喜欢交朋友,我这里又很隐蔽,我的兄弟们没事儿干给大家把风。”
其他几个人听了黑子的话也很高兴,刘正华说:“黑子兄弟,下次我能带几个朋友来吗?”
“可以,当然可以。”黑子客气的说。
黑子一边看几个人玩儿一边和他们聊天,过了午夜黑子给几个人弄了点儿饭菜,又摆上酒,几个人还没见过黑子这么开赌局的,连饭都给准备好了,别人的局饿了最多啃点儿方便面。
第一次开大局很成功,其他人走了之后黑子数了一下赵正华扔给他的两沓钱,一共一万二,再加上晚上六零年给的烟钱以及几个人吃了饭给黑子的钱,这次一共赚了一万三千多。
玩儿的人走后天已经亮了,祝小飞他们冻了一夜,一回屋几个人就围着炉子,黑子和五妹急忙出去给大家准备酒肉。
黑子买了一个冰柜,在冰柜里放满了熟食,很快吃的喝的就摆在了桌子上。
几个人喝了一杯酒身上才暖和过来,祝小飞问五妹:“大姐,晚上赢了多少。”
祝小飞一开口几个人都看他,他们没想到祝小飞竟然叫五妹大姐。
五妹一听乐啦,看来祝小飞这个小弟自己是收定了,他已经习惯叫自己大姐。
“呵呵,不多,八万多点儿。”五妹爽快的说。
几个人都看向黑子,他们很想知道这个局晚上赚了多少钱。
黑子掏出钱,拽出十几张扔在桌子上说:“这点儿钱你们三个分开。”说完剩下的都扔给祝小飞。
二成他们三个都和别人混过,他们从来没见过老大这么大方,过去他们替人看场子给一张百元儿就算大方的,这几个月他们从黑子手里拿了不少钱,现在他们吃的喝的玩儿的都不差钱儿了,对跟着黑子干下去的信心也更加坚定。
五妹看了看黑子不满意的说:“黑子,你怎么不给我分点儿?”
黑子呵呵一笑,指了指祝小飞说:“都给他了。”
祝小飞想起他们的协定,急忙掏出钱要给五妹,五妹咯咯笑着说:“和你开玩笑哪,我现在也不差这几千块钱,你先拿着,等我以后缺钱的时候再说。
开局一帆风顺,大局不是天天能开的,组织一次需要时间,一般半月二十天才能来一次,开完这次局之后黑子就和祝小飞去买车。
让黑子没想到的是,他们看好的中巴竟然需要十八万一辆,他们手里的二十几万只能买一辆。
年前黑子他们又开了一次局,这次除了上次来的几个人又多出两个,到天亮的时候五妹输了。
玩儿的人都走了黑子要分钱给五妹,被五妹拒绝了,黑子和祝小飞又劝五妹以后别玩儿了,五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