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爷非常热情,对他们的事儿很上心,在肖大爷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一个小型的私营煤矿。
简陋的房子被煤粉染成了黑sè,脚下也是黑sè,在一个山坡下面有一个漆黑一片的洞,两排铁轨从洞里延伸出来,一直通往堆在远处的煤山,有人在洞口忙碌着。
肖大爷带着两人来到洞口,一个提着安全帽的矿工好奇的看了他们一眼,肖大爷喊住那个人问道:“小伙子,你们老板今天来了吗?”
小伙子摇摇头说:“不知道,一般来的时候都在上面的办公室里。”
顺着小伙子手指的方向,他们看见一百多米远的地方有一排砖房,房前有一颗被染黑了的杨树。
按照矿工的指点,三个人来到砖房前,房里有好多人在说话,声音很大。
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喊道:“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正忙着哪。”
祝小飞嘴里嘟囔着:“啥人呀,这牛逼。”上前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房子里面摆设加单,就几张办公桌,看样子是个集体办公的地方。
七八个身穿黑西服的小伙子站在当地,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个头儿和祝小飞差不多的小伙子,脑袋出奇的大,推着个锅盖头,从背后看非常魁梧,在他对面坐着个穿米sè西服的胖子,胖子肥嘟嘟的大脸带着一种难看的菜sè,头上有汗,看来他是遇到麻烦了。
黑子他们三个进来后站在最后的一个小伙子回头看了一眼恶狠狠的说:“不是告诉你们有事儿吗?”
肖大爷被他们看的打了一个冷战,回头看看黑子,准备离开,黑子面无表情的说:“肖大爷,有我们哥儿俩在,没事儿。”
肖大爷一接触黑子和祝小飞就感觉两人不一般,在黑子眼里他能看到常人眼里少见的自信,听了黑子的话肖大爷心里踏实了不少。
黑子上前说:“哪位是这个矿口的老板。”
胖子不知因为什么事儿正在为难,见有人说话急忙站起来说:“我是,三位是找我的?”
黑子看看胖子,屋子里人太多,挡着过不去,黑子用手分开穿黑西服的人说:“各位让人,我过一下。”
屋里的情况黑子也不是看不出来,他在分开众人向前走的时候看了看祝小飞,指了指肖大爷,祝小飞横夸一步站在肖大爷身边,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肖大爷看着两人的举动心里十分感激,看来这两个人一有事就先保护自己。
穿黑西服的几个人被黑子推开心里不满,不过没有老大的命令他们也不敢动手,被黑子推开的时候他们都用眼睛狠狠的瞪黑子,好像怒目而视能让黑子害怕似的。
黑子象没事儿人一样走到办公桌前,和大个儿站在一起,这时胖子对面的大个儿才回头看了看黑子说:“兄弟,你不该赶这趟浑水。”
大个长的鼻直口方,脸型棱角分明,很有气质,如果不是脸上布满小坑和有些红sè疙瘩就是一个标致的美男。
黑子冲着大个儿笑了笑说:“你们的事儿和我无关,我是来找这位老板有点儿事儿。”
“什么事儿?”大个儿问道。
黑子毫不隐瞒的说:“我们是从外地来买煤的。”
大个儿听了笑了,他没见过买煤有这么着急的,也不看看火候,是人就能看出屋里要有事儿发生,躲还来不及哪,竟然还有人冲进来说自己是买煤的。
黑子从小我行我素惯了,在部队他又是侦察兵,还上过藏南前线,这种阵势对他来说和平常并没有多大区别。
“有意思,兄弟,叫什么名字?”大个儿向黑子伸出右手说。
“程黑子。”黑子见对方很客气,他也伸出右手,把对方的手握住。
大个儿的手很有力的握着黑子的手说:“我叫周铁柱。”
松开手黑子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哪?
周铁柱看了看脸上刚有喜sè就又失望了的胖子说:“我在他的窑口旁边也开了一个窑口,他的窑口昨天晚上我他的窑口打通了,我们正在商量这件事哪。”
胖子见黑子和周铁柱谈起他们之间的事儿说道:“周铁柱,别人怕你我不怕你,想抢我的窑口,没门儿。”
周铁柱转过脸去冷冷的看着胖子说:“赵经理,你是什么东西大家心里都清楚,现在两个窑口通了,已经成了一个窑口,必须得有个解决办法。”
赵经理不时的往窗外看一眼,心神不定的说:“周铁柱,想抢我的窑口,你也得问问我的兄弟答应不答应。”
“你兄弟是谁我不知道,既然我来了就不怕他。”周铁柱说话的口气很强硬。
黑子一看双方矛盾挺大,这种牵涉到利益的矛盾根本就无法调和,只能是双方有一方服软了,如果双方都态度强硬就会出现火拼,同大市从古到今都是兵家必争之地,这里民风彪悍,人们喜欢用实力来说话。
看来这家是不行了,换一个地方再说吧,反正这条沟里遍布煤窑,有肖大爷在找点儿好煤不难。
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