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在鸠山家待了一上午才弄清情况,鸠山公开的职业是渔业公司的小职员,他老婆怀疑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女人,但是他每月的工资都一分不少的拿回家,他老婆也找不到他养别的女人的证据。
鸠山父母死的早,是个孤儿,家里也沒什么亲戚朋友,下班后除了和同事喝喝酒就很少出去。
当黑子问起在鸠山离开前是不是接到什么人电话的时候,鸠山老婆想了想说:“他确实接到过一个电话,不过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当时他正在卧室伺候自己的母亲!”
朴哲开检查了电话记录,把所有的电话号码都记录下來,当黑子他们离开鸠山家之后渡边问道:“大哥,你们是不是警察!”
美惠子鄙视的看了看渡边,渡边突然感到自己说错了话,岛国怎么会用日语都说不好的华夏人当警察那。
黑子笑了笑说:“我不是警察,我是私家侦探,來调查一件事的!”
渡边恍然大悟说:“原來是这样呀!”
离开鸠山家王鹏程就由渡边的一个兄弟带着去鸠山工作过的渔业公司调查,渡边他们几个带着黑子和朴哲开都另一家去。
整整一天黑子他们调查了两家,得到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两个人走的时候都接到过一个电话,朴哲开把抄回來的电话记录比对了一下,两家的电话记录上沒有相同的号码,看來电话记录已经被他们删除。
黑子见朴哲开比对号码沒发现什么问道:“土狼,你能调出电话局的通话记录吗!”
黑子一句话提醒了朴哲开,他扔了手上的纸跑到电脑前开始操作,很快两家最近一个月的电话记录就找到了,两份记录一比对就找到三个相同的号码,这些号码说明他们两人认识这三个号码的主人。
“这三个号码属于什么人能查出來吗。”黑子问道。
朴哲开笑呵呵的说:“当然能啦,电讯局有他们的注册记录!”
朴哲开弄了几个简单程序很快就侵入了电讯局的系统,找到了三个号码的注册人。
其中两个号码属于个人的,黑子让朴哲开把这两个人的资料都下载下來,另一个是一家鱼类加工场的,黑子决定明天三个人还分开行动,王鹏程和朴哲开去调查第三个人,他自己到这家公司看看。
第二天黑子由渡边带着來到鱼类加工厂。
这种加工厂在冲绳很多,一般都建在海边。
渡边带着黑子來到一扇大铁门前,门关着,黑子按了按门铃,等了几分钟沒人出來,渡边猛的向大门踹了几脚,很快听见里面传來脚步声。
“什么人,找死呀。”里面的人喊着打开了大门上的小铁门。
开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头发花白,穿着一件脏兮兮分不清什么颜色的夹克。
渡边怒气冲冲的说:“吼什么吼,怎么不开门,都死绝了吗!”
中年人见渡边脸上坑坑洼洼的很象黑帮分子吓得不敢吼了,放低声音问道:“二位有事儿吗!”
渡边脑袋一扬说:“我们是來找人的!”
“二位找什么人呀。”中年人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黑子和渡边问道。
黑子笑容满面的说:“老师父,我们是來找鸠山的!”
老人听了黑子的话脸色一变说:“沒这个人,你们走吧!”
黑子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拿出纸上写着的电话号码说:“这个号是你们这里的电话吧!”
中年人仔细看了看说:“是我们厂办公室的电话!”
黑子推开中年人说:“给我让开!”
黑子和渡边进了院子,中年人嘟嘟哝哝的嘴里说着什么跟在后面。
院子很大,到处是晾晒着的鱼虾,院子的北面是一个加工车间,车间的大门打开着,不时的有人用小车推着鱼虾之类的东西进进出出。
“这个电话在什么地方,带我去看看。”黑子转头问身后的中年人。
中年人迟疑了一下,渡边瞪着眼看着中年人说:“你他马别不识好歹,敢给老子找麻烦老子干掉你!”
中年人哆嗦了一下乖乖的带着黑子他们向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是一幢两层小楼,楼梯和过道在外面,上面大概有七八间办公室,下面是仓库,中年人带着他们來到二楼东数第三间办公室说:“电话是这个办公室的!”
黑子和渡边推门走进办公室,这个办公室很大,有五六个人在里面办公,黑子他们进來屋里的人都抬起头來看他们。
有一个像是管事儿的中年人过來问道:“二位,有事儿吗!”
看來这个人把他们两人当成办业务的了,黑子扫了一眼屋里的人说:“我们是警视厅的,來调查一些情况!”
中年人也沒要求看他们的证件,黑子问起屋里的电话,中年人搞告诉他们这个电话的利用率最高,厂里的工人们沒手机的有事儿都用这个电话。
黑子听了有些失望,他我沒想到这个电话竟然是全厂公用的,黑子准备走的时候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