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理,我想你的侄子应该很快能恢复健康。”田奎虽然没说唐城养伤需要多少时间,但刘山羊知道这个时间绝对不会是三两天。刘山羊混迹过很多支部队,走南闯北的也去过不少的地方,可他对安徽却不熟悉,眼下他根本想不到什么地方适合唐城养伤。
有些闷闷不乐的刘山羊和田奎又聊了几句,然后沉着脸转身回来,马车上的其他三个人都不知道刘山羊这是怎么了,他们也不敢问及,只是按照刘山羊的吩咐赶车前行。在上路,刘山羊也没了心思再去找路上的那些溃兵们收集武器和弹药,只是仰面躺在马车上望着天,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再上路,田奎家的四辆马车一直没有超过刘山羊他们,只是默默的跟在他们后面,负责赶车的老许几次示意他们先行,可都被田奎视若未见。“让他们跟着吧,这一路上的溃兵和难民太多了,他家里全都是老弱妇孺,没有了咱们,说不定一会就能被那些人给抢个精光。”刘山羊是个人精似的人物,自然是猜出了田奎的打算,当下也不点明,只是吩咐老许继续赶车就是。
也不知道到底是刘山羊的运气太好还是他说的太准了,他们的马车刚绕过一个转弯,前面就出现了十几个荷枪实弹站在路中间的溃兵,看那架势是准备要拦路劫财的。“他娘的,这是要抢到老子的头上来了。”刘山羊本就在为田奎刚才的那些话心烦不已,这会突然冒出一帮拦路劫财的家伙,可算是撞到他的枪口上了,刘山羊准备拿他们来解解气。
老许战战兢兢的按照刘山羊的吩咐继续赶车前行,马车上的刘山羊抓过那支花机关就把子弹顶上了膛,九斤也把两颗手榴弹的后盖给拧开了,只要刘山羊一声令下,九斤立马就能把这两颗手榴弹给甩出去。刘山羊这边是准备要硬顶过去了,可后面的田奎一家人却是早已经惊恐万分,溃兵就如同兵匪,和这些拿枪的根本就讲不通道理,这里又是荒郊野外的,真要是对方东了杀心,他们这一家子可能就要暴尸荒野了。
“哒哒哒哒哒哒”突然响起的枪声吓的田奎一个激灵就从马车上蹦了下去,连滚带爬的滚下路基趴好之后,再抬头向前面望去,惊魂未定的田奎这才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种局面。刘山羊此时正平端着花机关叉腿站在马车上,枪口直指那帮拦路的溃兵,唐城的两支驳壳枪也机头大张的出于待发状态,九斤举着两颗手榴弹已经站到了那群溃兵中间,手榴弹的拉火环就咬在九斤的嘴里。
“没事了,这些稀松蛋不敢乱动。”已经跳下马车的老许虽说还有些后怕,可身后有刘山羊和唐城手中的三支枪提气,被刘山羊笑话胆子比针眼还小的老许一支一支把那些溃兵手中的步枪全都抱回到马车上。等田奎爬上立即安慰家人的时候,气势高涨的老许已经把那些溃兵身上的子弹全都掏了出来,只把空空如也的子弹袋留给了他们。
“老二,赶车跟上去,我们跟着刘长官他们的马车走。”虽说不知道刘山羊他们究竟要去什么地方,但田奎见识过刘山羊他们的手段后,觉得跟在他们后面的确是安全些,至少不用再害怕那些劫道的溃兵或是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