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这些日本兵了。谭飞挨个的给日本兵递着烟,不知不觉他就已经走到了日本兵架枪的地方,也许是谭飞的卑躬屈膝起了作用,又或者是那些日本兵觉得谭飞是个熟面孔了,谭飞离着日本人架在一块的步枪已经不过2米远了,却没有一个日本兵出言呵斥。
调整动作给自己弄出个容易发力的姿势,作势给日本兵点烟的谭飞下意识的扭脸看向唐城,在接到唐城暗示性的眼神之后,谭飞很是隐晦的点了点头。“动手”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唐城施施然进了白家的主屋,谭飞这才大喊一声,用滑出衣袖的刺刀扎向身前的日本兵。即便有谭飞的暴喝,谭飞他们的发动也是突如其来的,院子外面埋伏着的士兵涌进来的时候,院子里的日本兵已经被谭飞他们干掉了至少6个。
谭飞挥舞着手中的刺刀不让反应过来的日本兵靠近那些架在一起的步枪,和他一样身穿黑袄的几个同伴也都挥舞这刺刀步步紧逼,试图把院子里的日本兵围聚在一处。“弄死这些小鬼子”,随着一声大喝,身形不亚于老东北的机枪手罗山冲进了院子,他手里现在拎着根成人手臂粗细的木棍。如果和老东北较量的时候他像是一头不得其门的笨大猩猩,现在罗山则像是一头会辗碎一切的犀牛,他从院外冲进来的速度快得惊人,一个挡住他去路的日本兵被罗山直接撞的直接飞了出去。
眼见着谭飞正犹自和三个日本兵缠斗,罗山甩出了那根手臂粗的树棒,那东西飞旋而出而罗山根本没做停留,他又冲了几步后,直接抄起一条长凳挥舞起来。那根飞来棒砸在日本兵颅骨上砸出的闷响连刚刚走出主屋的唐城都能听见,然后唐城有亲眼看着罗山用手足的长凳把一个背对着他的日本兵砸塌了架。
被罗山帮忙砸翻了一个对手,趁着剩下两个日本兵愣神之际,谭飞掷出手中的刺刀又放倒了一个,在最后那个和自己纠缠的日本兵回过神之前,谭飞已经反手从腰间把短枪抽了出来。根本不用谭飞开枪,已经有 一个黑色的人影冲过那日军身边,无声地把刺刀扎进了那名日本兵的后腰。沉闷的撞击声中肢体翻倒,院子里的人全都扭打在一起,满是血迹的手指掐住黄色的喉头,闪着寒光的枪刺下溅起红色的血,手臂粗细的树棍挥起、棕色的枪托落下,都会带起成串的血点。
“青口少佐,看到了吗,这些就是我手下的士兵,那些被杀死和正在被杀死的是你的部下,看现在的情况,好像是你败了。”被绳子捆的死狗一样的青口少佐肿着脸被白守义从主屋里拖出来,正好对上唐城满眼讽意的笑脸。拿下这个青口少佐实在出乎唐城的意料,他只是用驳壳枪在青口的头上砸了一记,没想到对方就失去了还手的气力和勇气。
被绳子捆住的青口本想冷笑几声,可等他看到有越来越多穿着**军装的士兵进入这个院子的时候,青口的心彻底凉了。对方准备了这么多的士兵,就绝对不会遗漏自己留在村口的士兵,不过青口马上有轻松起来,公路上还有自己留下的士兵,只要有人能活着回到白槎镇求救,自己就还有获救活下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