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令和证件呢?”唐城有些狐疑的看着被自己扇了耳光的少尉,老东北等人心领神会的端着武器散开,只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把这四辆卡车一股脑给围了起来。
已经挨了两记耳光的日军少尉哪里还敢跟唐城较真,赶紧回身从驾驶室里取来了自己的文件包,从里面把手令和自己的证件拿给唐城检查。“加藤少尉是吧,我是谁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反正我知道你就是我要等的人就行了,呵呵。”看过手令和证件的唐城向不明就里的日军少尉挤了挤眼睛说,然后突然高高举起了右手。
“纳尼?”这个名叫加藤鹰的日军少尉愣住了,唐城刚才那番话让他一头雾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正想要张嘴询问,就觉得一股刺疼从自己的背后传到了胸口。低头一看,一截刺刀从自己的胸前透出,在抬头,正好对上唐城意味深长的笑脸,眼前突然发黑的加藤鹰心中暗叫不好,随着胸前刺刀的回抽,加藤鹰的身体像是被放了气的轮胎一样瘫软在唐城脚下。
根本就用不着手雷,侯三和骰子他们眼前准备的手雷都是多余的,整个车队四辆卡车除了头车上架着一挺轻机枪,剩下的日本兵拿的都只是三八步枪。唐城发出信号,刘石头用刺刀扎死加藤鹰的时候,站在最后那辆卡车车厢尾部的老东北也扣下了轻机枪的扳机,弹仓里的30发有阪步枪弹一股脑飚出,直接撕裂了遮盖车厢的篷布,把车厢里的那几个日本兵打成了筛子一样。
剩下侯三他们根本就顾不上子弹的穿透力是否会造成误伤,举起手中的步枪对着撩开篷布的车厢里就是一阵攒射。日军一共就只有一个班的日本兵押车,分摊到每辆车上不过才三四个日本兵,他们那里禁得起如此集中的火力攒射,只一轮枪声响过,整个车队四辆卡车上就只还有两个驾驶兵活着。
把那俩还活着的日军驾驶兵从驾驶室里拖下来,为了预防万一,唐城又用日语和那俩日军驾驶兵轮番询问了一阵,确定准确无误之后,这才给老东北示意杀了他们。趁着老东北他们清理车上血迹的时候,唐城帮着游击队的人把最后两辆卡车摘了空挡,“这两辆卡车已经被我摘了空挡,你们把这些尸体搬上车,然后把卡车推下路基藏起来,然后顺着官道追我们,估计等你们追上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把炮楼打下来了。”
时间是此次行动成败的关键,现在的唐城没时间停留在官道上,就连那两辆卡车的油料也顾不上搜集。用日军的军装大致擦拭过卡车上的血迹,在唐城的连声催促下,老东北他们20名身穿日军军装的队员分开上了两辆卡车,被唐城掉选来的两名学生成了驾驶兵,缓缓启动还带着水渍的卡车拖着黑烟向长坪村的检查站开去。
唐城本不想先打日军的炮楼,可无论是对日军兵站的实地观察还是游击队获得的情报,都说明这个日军兵站防守森严。如果单纯的依靠火力强攻,死伤的人数一定会很大,唐城自然不想强攻兵站。既然不能强攻,唐城就想借用日军的卡车然后假扮日军光明正大的混进兵站去,只要进了兵站,一切就都是另外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