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原来……还真把我当高中生了啊……不过田小勇忽然往自己身上看了看,他今天出门可不就套了件校服就出来了么……加上田小勇修仙之后长得比十八岁的男生都年轻一些,可不就是高中生么……人家不以为你是高中生还会以为谁是啊!
让你手贱翻金瓶梅!
田小勇咬着牙把那本素描本推回去:“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来买这种东西的,我真是来找古玩的。”
那胖子听到田小勇的话之后,神sè忽然变得黯然了起来,他“哦”了一声,把那素描本又接了回去,自己叹了口气:“三百都没人要……我的画真是狗屎啊……”说着,这胖子居然恼羞成怒地要把那素描本撕掉。
田小勇忙伸出手去,轻轻在那胖老板的手背上拍了一下,那老板只觉得手背上一麻,再使不出力气来。
“怎么了?我撕我自己的东西!”那胖子有点愤怒地问,“我干啥啥不行,撕自己的画你也不让吗?”语气居然十分悲伤。
这胖老板应该是个怀才不遇的艺术家,他这种画说白了是太前卫又上不了台面,在汉罗市这种地方,谁会赏识这种前卫的东西?可这画上的灵气可是实打实的,田小勇心里知道,如果不是真的有灵xìng倾注了心血,这本素描本上不可能有这么浓的灵气。
田小勇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塞在那老板手里。
“你,你买了?”那胖老板有点受宠若惊地问。
“老板,这三百我买你的画,但是画我不拿走,留在你这儿,”田小勇又拿出了三千块塞在老板的手里,“这三千,是给你当路费,我入个股,你拿着你自己的画去大城市,找那些有名望的艺术家帮你看看,我觉得你的画很好,要是以后你成名了,我寄存在你这的画和给你的路费,你都要翻倍给我分红。当然,要是真没人喜欢你的画,那就是我入股入错了,无所谓的。”
那老板有点懵了:“啊?大城市?给艺术家看?就这玩意儿?……我在咱们市都没人要看啊……”
“我入股是我的事情,你要不接受是你的事情,我是要赌你成名的。”田小勇笑着说。
那老板简直不敢相信了,但是手里的钞票又是真真的,他过了许久才点了点头,怯怯地问:“那个,股东小兄弟,我,我以后怎么找你?”
田小勇摆了摆手:“我以后会来找你的,我下了注,总得看看押没押中。”
胖老板千恩万谢地拉着田小勇的手,就要哭了。
其实他能开得了小店也不会差这几千块路费,只不过他的人生里从没人这么赏识他的画,所有人都以为他就是个好sè没品位的死胖子而已,画的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可今天这个“颇有眼光”的高中生居然这么下本钱捧自己的场,他不禁忽然对自己有信心了。
“莫愁前路无知己啊!知己小兄弟!”那胖子感激地说。
田小勇笑了笑转身想往外走,忽然,他的目光停在了这胖老板屋子里的一件东西上。
“这东西……怎么卖?”田小勇问。
那胖老板疑惑地顺着田小勇的目光往后看,那是一盘磁带,很普通的磁带,放在胖老板的桌子上。
那桌子上有一部老式录音机,那磁带就放在录音机旁边,上面都落了一层灰了。
如今这个时代,大家都听cd,很少会有人听磁带这种东西,可田小勇不知为什么,一看到这磁带就不能挪开眼光了。
这盘磁带上虽然没有什么灵气,但不知为什么,当田小勇的神识扫过它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自己的神识被这磁带有所扰动。
“这个?这个……是我录着玩的……不值钱……不过我画画离不开他……”
“录的是什么?”田小勇问。
那胖老板不好意思地回答:“就,以前一个公园里……看到个老头在那诗朗诵,也不知道为啥,一听他朗诵我就觉得浑身有劲儿,尤其脑袋特别清醒,后来我就拿录音机去录下来了……”
“什么公园?”
“咳,一个小公园,挺偏的,这都五六年前的事儿了,那公园几年前拆了,我就再没见过那老头了。”
“卖给我吧。”田小勇诚恳地看着胖老板。
“我……我习惯了画画听这磁带……”胖子有点嘟囔着说,看得出他不太舍得。
“一万。”田小勇说。
啊?一盘录着公园老头朗诵的破磁带要一万?胖子被镇住了,这小高中生是富二代么?身上也没穿着带大“H”的腰带啊……
“两万。”在胖子胡思乱想地时候,田小勇继续报了个数字。
“行行行!”胖老板忙把磁带给了田小勇,“其实,不值那么多钱……不然,您把那本《金瓶梅》也拿走?”胖老板有点惭愧地说。
田小勇从口袋里抽出两万块塞在胖子手里:“不用,我就要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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