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咎登上了罗家祖坟所在地。四处而顾,见此地乃来龙于八蛇山,于凤山村背过峡,越出南冲口,荫龙水护身,历经剥换,层层变嫩,直到高塘而顿起父母之山!分出青龙、白虎二砂,而本身个字中抽,顿化生脑,尽头而结穴!
再看明堂圆净,堂气尽收,另外,本处于穴场北方有一长年不干的清渚水。穴场四周严密,既得水且藏风,实在是一块大福地。
陈无咎看完后便连连称赞。对罗福贵道:“如果我没看错,这个穴按千尺为势,百尺为形而看,此地可喝形为-小鹿躺塘。”
罗福贵连连点头,道:“对!对!此地本是风清道长帮我选的。他说先人葬于此,后人必富贵。但是我罗家的生意在这两年之间,一直在走下坡路,这与你们所说的并不相符啊?”
陈无咎点了点头:“我现在看的只是表面的,要想知道其中利害,还待我仔细查看一翻。”
罗福贵道:“有劳小师父了。”
此刻已见陈无咎置好了罗盘,闭着眼睛,凝神念着下罗盘决:“天旋地旋九星旋,阴阳顺逆显神尊,五行生克各在位,趋吉避凶降周全。”此决是用于安静人心,集中意念,排除各种杂念和干拢的。
陈无咎念完下罗盘决,便仔细地观看罗盘所示。见此山是巽山乾向之局,出水处为壬子,并无过错。但为何罗家的生意会走下坡路呢?无咎百思不得其解。
罗福贵见陈无咎凝眉沉思,轻声道:“小师父可看出什么头绪来了没有?要不还是等你师父回来了再来一躺?”
无咎摇了摇头,道:“按理说,此穴既得水且藏风,且白虎,青龙紧抱穴场而有情,玄武低头,朱雀而翔舞,实为一福地!而且葬法并无一点过错,但为何后人得不到先人的荫泽呢?”无咎仔仔细细地又查看了一翻,又在心头上仔细地琢磨着师父说过的寻龙点穴法。
想了一会,只见陈无咎走到穴前明堂,四面环顾,看了一会,探下身子,从地上抓了一把土泥,闻了一会,便站起身来。又见他仔细地托起罗盘,置于胸前,在穴的十丈之内走了遍。
大概过了一刻钟左右,陈无咎道:“原来如此。”转过身子:“这穴原本的确是块好福地,但已经被人破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去叫人把穴前十丈之内挖出来看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地下埋着的全是石头。”
罗福贵一听此话吓了一跳,道:“石头?你说下面埋着的全是石头?”连忙抽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只见陈无咎背手而负,道:“正所谓十丈之内有石山,祖先遗体不安宁。轻则儿女孤独身,生意落千丈。重则恶病缠身,身首异处。”看了眼一脸不安的罗福贵,又道:“听罗先生所言,此刻已经应了生意落千丈之说,如不尽快迁墓,不但家人不宁,死者也得不到安息。这块地,经石头保过暖,周围地气已变,已经成了养尸地,如若再不迁葬,后果不堪设想。”
罗福贵此刻心事重重,他想不到这本是一块福地,此刻却变成了一块养尸地,现在也只有拜托陈无咎了。
陈无咎见罗福贵显得很不安,道:“陈先生不必太过忧虑,待我寻得一块好穴,重新安葬死者后,此事便就完结了。”
罗福贵连忙道:“有劳小师父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陈无咎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埋在下面的石头山全搬出来扔掉,容我寻得好穴后再起棺迁葬。”
罗福贵道:“小师父确定下面埋着的全是石头?”
陈无咎点了点头,道:“待你叫人来挖开看看便知道了,明天我会上山寻穴,到时再见吧!”
告别了罗福贵,陈无咎买了一箱方便面,三张成人碟,还买了他最爱的健力宝。购好物后,无咎便回到了临福堂,泡了个面,打开了电脑,专心致志地研究起了动作片中的花样。
今夜正是五月十六,月圆星密。
高塘山上有三人借着月色,背着锄头,鬼鬼崇崇地摸到了罗家祖坟,此三人乃是笼水镇上的流氓。其中带头的乃是高波,尾随的二人,一个是黄思发,一个是郑小龙。
三人赶到罗家祖坟时,高波立刻摸出一瓶酒,拧开瓶盖咕咕地喝了几口。黄思发胆子小,身处此坟旁边,不免有点打悚。道:“高哥,这世界上有鬼么?”
郑小龙拍了下黄思发脑袋,喝道:“瞎说什么呢?晚上不要说鬼,怕的话就喝上几口酒壮壮胆。瞧你这熊样,人没胆怎么能赚钱呢?”
高波递过酒瓶给黄思发,道:“别怕,这活最多干半个时辰,干完回去向刘先生交差。”看了看天色,道:“干活。”
黄思发喝了几口酒,酒精的作用也让他的胆气壮了几分。于是在他三人不断挥舞锄头的情况下,很快就见到了红色的棺木。高波道:“见到了,咱们加快速度,把棺材挖出来,然后打开就可以了。”
黄思发见到棺材,酒气也散了几分,害怕的感觉却陡增了几分,但此刻的活已经干到了一半,只能继续向下挖了。
一会儿,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