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沒大沒小;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秦志明看见秦风挡在了身前,而后开口说道,
“沒大沒小,”秦风冷声看着秦志明,不甘示弱的说道,“咄咄逼人,让我滴血认亲,不仅如此,明知我母亲身有痢疾,却让我母亲急火攻心,差点晕厥,你这样的人,不配得到我的尊重,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现在沒事了,一句话,说这里沒有你的什么事了,就想要离开,哪有这般便宜,”
“你究竟想怎么样,”秦志明沉着脸看着秦风问道,
“我想怎么样,哼,今天的事情,你得给我道歉,向我母亲陪不是,不要用那种敷衍了事的态度來完结你的错误,”秦风伸开双手挡着秦志明三人的去路,
“别以为你是大舅的儿子,就了不起了,你怎么和我父亲这般说话,他是 你长辈,你怎么能让他给你道歉,”秦空明走到秦风面前,指着秦风的鼻子骂道,
“哦,”秦风饶有兴趣i的打量着秦空明,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我有这样地长辈,还不如沒有的强,”
“哼,看在你是我大哥的儿子的面子上,我不想和你计较,你快让开,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秦志明威胁着秦风,眼神有些阴冷,
“看在你是我三叔的面子上,我只是让你给我一个交代,若是你不给我一个交代,哈哈哈,我秦风绝不是好欺负的人,什么人想來碰一下就碰一下,想要逗一下就逗一下,当我秦风是那种任人欺凌之人么,”秦风的眼中平静如波,沒有一丝惧意,这般平静让秦志明也心中一颤,
“长老,你可的管管大哥这目中无人的孩子,现在都能骑到我的头上,指不定那天就骑到我们秦家所有人的身上了,”秦志明回头对着秦殇说道,
“哼,这件事错在你,还好拿话搪塞他人,大丈夫能屈能伸,道个歉又不会掉你一层皮,现在立刻给我按照风儿的话做,该道歉就道歉,否则我亲自出手,让你去望风崖,关你五十年,”秦殇话语中充满了失落,狠言说到,
秦志明脸色非常的不好看,一张脸都被气青了,看着秦天和月柔两人说道,“大哥,大嫂,对不起,这件事是弟弟鲁莽了,还希望大哥大嫂能原谅弟弟,”
“算了,这件事请就到此为止吧,”秦天叹了一口气,扶着月柔一只手一挥,不再搭理秦志明,
黑着脸刚想向秦风道歉,心里早就被秦风气得都有杀人的心情了,刚想开口,秦风手一伸,阻止了秦志明的话,说道,“我就免了,毕竟你是我长辈,既然我父亲母亲都原谅了你,那么你可以走了,我还是叫你一声三叔,希望三叔以后改掉这咄咄逼人的性格,”
说完,秦风让开了一条路,站到了秦天的旁边,秦志明冷哼一声,边带着秦空明与其妻子离去,
“很好,都回去吧,小天啊,带着风儿和月柔进祠堂吧,秦德你小子也跟着去,”说完秦殇站了起來走在前面引路,
“风儿,來,让为娘好好的看看,十四年了,你看你这小身板,肯定吃了很多的苦,”月柔一边走着,一边拉着秦风东看看,西瞧瞧,
都说儿子是母亲的心头肉,月柔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幸福,
“孩子,你有沒有怪母亲和你父亲,沒有寻找你,你狠我们么,”月柔的话语之中全是愧疚之意,
“母亲,是孩儿不孝,让母亲担忧,让父母牵挂,又怎敢有恨意;听说母亲因为孩儿生了病,更是百感交集,就希望母亲的病能好起來,母亲你不要自责了,”秦风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拭去眼角上的泪花,扶着月柔跟在了秦殇的身后,
一路闲扯,不知不觉,便來到了后山,祠堂竟然在后山,
咔咔,
两旁参天古木斜立云间,大树中央有一块高耸的石碑,石碑上写着两个强劲有力的大字‘禁地’,
已经有很久沒有开启过‘禁地’了,禁地之中有着秦家的根基,赖以生存的根基,因为已经不知道多少代了,沒有再次出现过拥有圣王血脉的人,也无法开启禁地,想要打开禁地,必须得有圣王血脉之人的心血才能打开禁地的封印,这禁地之中有着什么,沒有人知道,
在禁地旁边,有着一座辉煌的庙宇,很大,
这里沒有人可以进來,从來沒有,但是这座庙宇却异常的干净,可以用一尘不染來形容也毫不夸张,
哒哒哒~~~~
暗道之中传來了一阵脚步声,秦德的手中举着一个火把,照亮着几人前进的道路,
秦风记得,进了庙宇之后,转了好几个阁楼,在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进入了一条密道,这条密道很长,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这这阴暗的通道之中,秦风的心变得异常的沉重,他知道,这里面就是秦家的根基,秦家的秘密也许也能触及到一些,
前方出现了一个白色光圈,这是黑暗之后的光明,不知不觉之间行进的速度竟然加快了几分,
走出密道,眼前一片明朗,完全是水中月,洞中天,另一片环境,
空间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