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亮似乎格外明亮,远近几颗孤星或明或暗的闪烁着,山与湖泊在月色下露出隐约的轮廓。秋风不懂红叶的美将其一片片的吹落,落在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而在那些名山大川则又是另外一幅景象,这里被人人们认为的分离开了,而普通人一般几乎不能进入这些这样的人间仙境。
这里大多被一些修仙问道的门派占据,这里也就是修道人口中的玄界,修仙虽能求得长生脱离凡尘,可又有几人能达到那个地步呢!到头来许多人都似经历一场梦,空欢喜一场,因而取意为玄界。因而长此以来这里已经形成复杂格局。
深秋的季节的玄空界仍然郁郁葱葱只是偶尔有些叶子随风落下。泉水咕咕咚咚的往外涌出着,水气和玄空界氤氲的灵气混在一起使这里更加迷离。
夜是宁静的又是寂寞的。叮咚的一声琴声在一座院子里响起,二层的木质小楼构成了这座院子的主体,没有琉璃碧瓦雕梁画栋也没有繁花绿锦的装饰点缀,只有几棵枫树在院子的角落里,此时枫树的叶子也微微泛黄。
一个身穿藕荷色衣衫的女子在院子扶着琴,悠悠的琴声在整个翠云峰响起,每当女子抚琴整个翠云峰的人们都会随着她的琴声思绪起伏,他们的眼前也会出现一些幻觉。当然也只有那些功力低微的弟子才会有这样的幻觉,那些年长的长老们则不会有这样的幻觉。
琴声在悠扬之处又透露出许许哀愁,在低谷伤感之处又有些许兴奋昂扬,以娴熟的琴技将高潮和低谷衔接了起来。
此时那些功力稍低的弟子眼前浮现这样一幅场景:一位身材略显瘦弱单薄的男子面对着一群高矮胖瘦不一的男子,只是他们的容貌形状模糊无法看清;他们此时已经抽出随身的武器警备的看着那瘦弱的男子。
男子看了看躺在旁边的女子,面色平静的抽出随身短剑冲向了对面的敌人,曲子到了此时转到了高峰可这高峰又透露着些许哀愁,男子此时与那些敌人相战到了高潮,可是那比斗的过程却是无法清,只依稀看见男子与一个陌生的人男相互对峙着而其他的人已经倒身四周,曲子此时又转到低谷期期艾艾惹人垂泪,他们此时已经来到一个陌生地方与刚才紧张的气氛迥然不同;到此时曲子在昂扬处嘎然停止了,翠云峰功力低微的弟子眼前的幻景也已经消失了。
每当那女子弹奏此曲的时候听到此曲的人们就会出现这样的幻觉,此时一些翠云峰的弟子已经有点滴的泪水粘在他们的眼角,说不出是对那女子的羡慕还是嫉妒或者说是对男子的豪情而激发了自己豪情。
一阵微风吹来,几片泛红的叶子从树上落了下来,叶子翻转着落在了女子的琴上,女翻身跃入空中;抽出随身的短剑,虚踏着虚空起舞着。只见她削肩细腰手脚腰随着身体运动着,她提、沉、冲、靠、含、腆、移、横拧似乎表现女子内热外冷,内坚外柔,可敬而不可藐,可近而不可欺,高贵人生,冰雪禀赋。
所造之舞,风姿卓越;所蕴之情,邃谧深幽;如月在中天月被半掩,花期正盛花遭风蚀;从始至终弥漫着世事本来美好、却永难周全的缺憾之美。
此时在另外一座阁楼上有两个女子看着空中舞动着的身影。
身穿粉绿相间的女子身材微丰眼睛略显茫然空洞的看着空中的女子,而她旁边的女子身穿紫衣身材尚小看来不足髻年。女孩此时又被舞动女子唤起好奇心,她曾多次问过旁边的师傅此曲的名字来历,但是她师傅每次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女孩。
女孩仗着师傅的疼爱又道:“师傅告诉芝儿好么?”,话道最后女孩的声音显发腻,显然女孩又在向师傅撒娇了。那粉绿相间的女子道:“紫芝你真的想知道么?”“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为师就告诉你”后面的一句话似乎又是自言自语。
“这些年玄界那几位突出被人称赞的男子都向她提过亲,可都被她拒绝了;紫芝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么?”女子随即有道:“这又要从你的五师伯说起,只是他已经不在了永远的不在了”。“五师伯,五师伯,五师伯...“女孩反复的念叨着几个字,显然有些不解。
女子似乎觉察到了女孩的不解,看了一眼她又看了看在虚空中舞动的女子显得有些羡慕又有些怨恨但更多的是无力黯然的道:“当年你师祖共收了七名弟子,你大师伯也就现在得掌门钟润生,而师伯高月也就是大长老,三师伯杨明胜也就是二长老,四师伯叶梦得也就三长老,而你五师伯李格非李格非格非他已经永远不再了,为师叫梅雨婷排名第六,而你现在的六师叔沈淑莲则是我们的小师妹”。
女子此时的眉似皱非蹙久久才舒展吐露出她此时心里的纠结复杂,接着道:“你五师伯和你七师叔是双修伴侣,他们这对神仙伴侣当年被玄空界称赞道美,一次你七师叔外出归来之后同你五师伯吵了一架之后,便负气离开了;你五师伯四处寻找她只是人海茫茫又哪里需找,她从那以后便了无音讯,为此你五师伯从玄空界找到人世间,在这天地间四处寻找了,那人间界又分布着众多的国家,似乎每一座城市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只是你七师叔若想躲起来又是你五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