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鼻子,不自然地说道:“那又如何,最近天干物燥,流点鼻血也很正常嘛!”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的妃子们为了能早日怀孕给他吃了很多鹿鞭、虎鞭之类的大补之物,不过这个原因就不好明说了。
“非也,不时流鼻血那是蛊毒发作的先兆,如果皇上你依旧对晶晶不闻不问,等她油尽灯枯无法控制身上蛊虫之时,便是你经脉俱断,七孔流血,爆体而亡之日!”苗女斩钉截铁地说到。
“哈哈,你还在这里妖言惑众,晶晶那样美好的女子怎么会对朕下这样狠毒的蛊毒,简直一派胡言,朕不想继续听下去了!”乾隆傲娇地命人将“这妖女押下去”!乾隆不敢说对他的每一桩艳遇都记忆深刻,可杜晶晶还是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美好印象:那娇小可爱的身躯,那牡丹般灿烂的笑容,那银铃般悦耳的声音,那特有的民族服饰,那独特的民族风味,那美丽滇池边的□……他依旧记得两人之间的山盟海誓,晶晶对他那叫一个死心塌地,甚至还将族中秘藏的纯浓米酒盗出,只为与他在滇池边共饮。那样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子会在他身上下那种邪恶的蛊毒,他不信,一千个不信,一万个不信。
见乾隆死不悔改,那苗女只能拿出杀手锏:“晶晶对你用情颇深的确不会害你,可是蛊毒也单单只能害人,要不是将她抛弃了整整八年,她如今又命悬一线,一切也不会走在现在这个地步。你的身上种有蛊毒,你既然不信,我只能证明给你看了,只是方式有一点惨烈。”
说着,那苗女伸出右手,握拳,伸直小指与大拇指,贴在耳边:“喂喂,是晶晶吗?他就坐在我面前……可是他怎么说都不信……我想只能这样了!”
见她的举止怪异,自言自语,大家都在心中暗笑,不料她话音刚落,异象便生——
“哇——”一股鲜血从乾隆口鼻中喷涌而出,好似喷泉一般,血花飞溅到五米开外,这还只是铺垫。紧接着乾隆经脉凸出,全身抽筋,身体不受控制地从宽大的龙椅上翻倒,在一片由他延绵不绝的鼻血汇成的血泊中抽出翻滚,不出片刻便风度尽失,不像人样了。
“我擦,这哪里是有一点惨烈,根本是超级惨烈,简直惨不忍睹了有没有!!!”在场众人瞪着眼睛,口中阵阵发干,头皮发紧,内心吐槽不已。
口喷鲜血,浑身抽搐的乾隆终于信了,远程操作什么的太凶残!他“嗬嗬”喘息着努力朝正在“打电话”的苗女伸出胳膊,以示投降。
苗女见状随即对另一头的人说:“干得好,他信了,可以停下了,我想他很快就会回到你的身边了,掰掰。”
待乾隆处理好“伤势”,两人换了一座宫殿进行一场开诚布公的对话。
“真是没想到晶晶的心肠如此歹毒,居然给朕下了这样……这样的蛊毒,幸好天佑大清!”乾隆一副后悔莫及的表情。
“皇上,你要弄清楚,不是晶晶歹毒,而是你言而无信,用情不专才会有此下场,怨不得别人,其他书友正在看:!”苗女严正义辞。
“这是什么蛊毒?谁人可解?”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解毒,他不想再惨烈一次了。
“此蛊无法可解!”她看着明显一脸不信的乾隆继续道:“这叫同心蛊,是爱情蛊中最难育成的一种,这是一种最凶险的子母蛊,必须以控蛊人心头血养育,混合秘制补酒入蛊,连我们苗人都不一定清楚,你的那些太医就更别想了。”
乾隆面容一肃,没错,那些个院首,院判根本诊断不出,更别提解蛊了。虽然没有见着晶晶喂养蛊虫的经过,可是那纯浓的米酒,喝下去浑身充满了力量的感觉,不会有错,他的确中了这种蛊毒没有错。
“你说晶晶死了朕也活不成,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顾名思义这同心蛊必须两人同心方能下蛊,苗人只会对钟情的情人下蛊,为了维持美好的爱情,让情人不离不弃的蛊。蛊,并不一定是毒,比如这种同心蛊,只要两人同心还能互相滋养,身强体健,但是如果子蛊的持有人违背誓言,效力就会消失,甚至被母蛊的持有人遥控着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最终死无全尸。”
糟了,自己早已违背誓言离开苗疆晶晶身边八年了!可是自己之前并没有那啥呀?
看出了乾隆心底的庆幸,苗女白了他一眼:“自从你违背誓言离开,晶晶每日魂不守舍期盼你能回心转意。这么多年来,要不是她太爱你,对你仍有期待,蛊毒早就发动了!但是她白白期盼了这些年,早已相思入骨,病入膏盲了,可她一心念着你……”
后面的话,苗女没有说下去,可乾隆已经脑补了:可爱的晶晶念了八年,盼了八年,不仅没有怨恨他,还怀念日盛,沉沦在爱情中无法自拔!啊!这都怪他,为什么要这么酷帅狂霸拽?惹得全天下的女人一个个都对他欲罢不能,欲恨不能!哦,他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大情圣有木有。
如此这般脑补一番的乾隆,为自己的魅力得意洋洋,把蛊毒的威胁抛之脑后。立马振奋精神,命人速去苗疆用妃子仪仗迎回早就上任八年的“蛊妃”,表达皇上对“爱妃”的深切关怀和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