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处时间,不禁惹得云翔不满就连品慧也察觉了那两个女孩的不良企图。品慧从前是戏子,学的都是察言观色的本领,后来成了展祖望的妾室从前的本领也没落下,可惜展祖望是个刻板的老古董,偏心到极点的老头子,云翔那些年又不在身边这才处处被梦娴打压。现在她当然不能让这对姐妹破坏了云翔的婚事,就说着宅子里除了她就都是男人,对她们名声不好,不如给她们点钱,另外给她们找个住处。
萧家姐妹又怎么会愿意,萧雨凤泪眼婆娑地恳求品慧不要赶她们走,她们会做活报答她的大恩大德的,萧雨娟就嚷嚷着为富不仁什么的,双方正在拉锯着,遍寻萧家姐妹不着的展云飞带着和他形影不离的阿超找上门来了。
“云翔!你怎么在这里?”
“展云飞,你怎么来了?”
“什么?!你就是展云飞,那个烧我们房子的魔鬼,就是杀死爹的凶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受死吧!”萧雨娟愤怒地拿出手枪,给了他一枪。
“啊,雨娟,他曾经救过我啊!”萧雨凤飞扑。
“萧姑娘住手!”七爷立即夺下她手中的枪,叫副官把流血倒地的展云飞送去医院。
可展云飞这个情种,此时还念念不忘地想要解释:“你们误会了……我……没……”
没说完呢,就体力不支倒地晕过去了。
第一次开枪杀人,萧雨娟现在有些害怕了,打着哆嗦告诉自己,自己没有做错,展云飞是杀人凶手,是害她们流离失所的大恶人,她没有错,她只是要替爹报仇!
雨凤这时也顾不上是不是伤害了好人,抱着发抖的雨鹃安慰着,还要安慰被枪声吓傻了的,小三小四小五。
秦七爷头疼地按按额角,把两个副官叫来问道:“是谁把枪给萧雨娟还教她怎么拉保险栓的?”
张副官硬着头皮上前一步,认错:“七爷,是我。我只是看那两姐妹总是缠着你,所以……”
“好了,不要辩解了。你把武器交给她就是大错特错了,现在出了事,是你负责还是她负责啊?!”七爷没好气地斥责,“云翔才刚刚脱离了展家,这次展云飞在云翔面前被打伤,岂不是又要把云翔卷进去了。你的眼光还是不够长远啊!”
张副官一想也对,到最后反倒会连累云翔,赶紧承担责任:“七爷,都是我的错,我会一力摆平的!”
“那好,你去向展家解释清楚,明天我就带云翔他们回去。顺便把从前苛责过云翔母子的人都给我梳理一遍,不要留下隐患!”七爷顺势说道。
“啊?属下一定办到!”张副官心中流泪啊,七爷啊七爷,你还真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啊,一有机会就发作我。
云翔送云飞去了圣心医院,幸好雨鹃还是第一次用枪,虽然离得很近,却没有伤着心脏这样的要害,只是腰身中了一枪,取出弹头,止住血,做好消炎工作就没什么大碍了,。
等这些事情处理好,展祖望和梦娴就在阿超的带领下赶来了。展祖望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怒气冲冲地喝骂道:“云翔,当初是你要净身出户的,我可没逼你,没想到却包藏祸心,把展家的仇人留在家里,差点害死了云飞!你以为云飞死了,展家的家业就是你的了吗?!想的美,今天我展祖望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就算云飞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也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这时,张副官匆匆赶来,拦住了扑上去要和云翔拼命的梦娴,大声说:“开枪的是萧雨娟,那把枪是我的,不管展将军的事,你们有什么不满都冲我来好了!该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我不会抵赖的!”
“呵,你以为我很稀罕展家二少爷的身份吗?!断绝父子关系,我还巴不得呢!”知道这时展云翔才有机会说话,“还有你的宝贝嫡长子就在里面,伤势处理过了,没有生命危险,你好放心了!”
说完,不再理睬目瞪口呆,脸色难看地像猪肝一样的展祖望,转身就走。
第二天在向品慧说明缘由后,七爷和云翔就带着其他人离开了桐城,只留下含泪咬着手绢的张副官一个人孤零零地进行收尾工作。
张副官虽然有时有点脱线,可到底是起/点男,调教出来的人啊,这些年也是水里来火里去拼杀出来的,要对付萧家众人和展家人还是手到擒来。
先把院子一卖,给了萧家姐妹一点钱就让她们自寻出路了,秦七爷都被雨鹃连累地不得不离开,雨凤她们也找不到任何留下来的理由,只能带着对秦七爷的美好记忆与向往投向展家对头郑世奎的外室的“待月楼”,做起了卖艺的营生。
因为这次逼债,烧毁寄傲山庄的不是展云翔而是展云飞,萧雨凤也没有理由原谅展云飞,进而和他发展爱情了。
可是展云飞伤好了之后,仍旧不断纠缠她,到待月楼捧场,给很多小费,弄得雨凤不甚其烦,最后也学雨鹃的样子在身上配备了两把匕首,准备随时和他同归于尽。
可是当她准备好一切的时候,展云飞却突然不来了,她不知道此时的展云飞正被另一个女人不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