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含香被动的抬头。神色中有一股凄绝的美丽。乾隆被这样的美丽震撼了,含香的脸很红,大概是因为激烈的舞蹈的缘故,还满头大汗的样子,看着非常难受。
阿里和卓可不管这些走到乾隆身边,凝视乾隆正色说道:“皇上!为了表示我们回部对皇上的敬意如果皇上喜欢我把我这个珍贵的女儿就献给皇上了!”
阿里和卓这话一出口满座惊愕。
乾隆一怔接着就大喜过望了。
“阿里和卓这话是真是假?”
“如果不是诚心诚意也不会千山万水把含香带到北京来了!”阿里诚恳的说。
乾隆也不管含香是不是真的有所不适了,不禁仰头大笑:“哈哈哈哈!阿里和卓!朕交了你这个朋友!你的礼物太珍贵了朕会把她好好的珍藏着!朕向你保证你永远不会后悔这个决定!”就回头大喊:“拿酒来!”
太监急忙捧上酒壶酒杯,斟了两杯酒。
乾隆亲自递给阿里一杯。
两个酒杯在空中一碰。乾隆兴高采烈的说道:“干杯!大清朝和回部从此休兵!再不打仗了!”
阿里和卓兴冲冲接口:“和平万岁!”一仰头干了杯子。
“是!和平万岁!”乾隆也干了杯子。
含香站在那儿想要摆出壮烈、凄绝的模样,却突然晕了过去。
乾隆一惊,大叫:“传太医,快传太医!”
全场寂静,只有小太监,宫女来回奔走的脚步声。
皇帝有令,太医院全体出动,一个个上前悬丝诊脉,围着阿里和卓问问题,从含香爱吃什么到以前有没有得过什么重病,无所不包。可就是弄不清楚这种类似于憋晕过去的症状是什么病。
刚收到的美人生了怪病,太医们还唧唧歪歪没个准,这让脾气暴躁了很多地乾隆大怒:“这么点小病都医不好,没看到含香的脸色越来越不对了吗,若是没有办法缓解含香的痛苦,朕要了你们的脑袋!”
现在的乾隆可不是以前的乾隆了,说要脑袋就要脑袋,绝无逃过一劫的可能,这是太医们总结的血的教训,于是各个磕头如捣蒜,连声求饶。
乾隆不耐烦地一脚踢翻太医院院正,喊道:“来人拖出去砍了!不能治病,朕还留着你们有什么用!”
全场肃然,太医们也不敢求饶了,这院正一死,领头的就是两个副院正了。其中的徐太医资格是太医院最老的,却没有院正会钻营,做了个副职就到顶了,都已经儿孙满堂了到头来还不得好死,他不甘心啊。就壮着胆子颤颤巍巍道:“启禀皇上,只是悬丝诊脉只怕看不出什么,微臣斗胆,若是仔细观察公主的脸色也许可以……”
乾隆一想,中医四诊法望闻问切只做了一项啊,诊不出来也正常,反正这老头子都七老八十了,谅他也没这个色心,于是大方地示意徐太医观察,其他书友正在看:。
徐太医果然是老当益壮,近六十年的大夫生涯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不出片刻便道:“启禀皇上,公主的双耳似乎被什么东西塞住了。”
乾隆撩开含香披散着地头发,一看没错,两只耳朵都塞了东西,于是赶紧往外掏啊。可是乾隆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个从没自己掏过耳朵的主,又怎么会替人掏耳朵,这不,他一动手,含香就显得更加痛苦了。最后还是叫了一个心灵手巧的宫女过来,才解决了问题。
塞在含香耳朵里的东西很是难掏,宫女费了很大的劲儿用了才勉强把一边弄松,所有人都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也给了她很大的压力,她知道,现在她背负着她自己以及太医院上下人等的性命,宫女迎难而上爆发了小宇宙,终于要把那个塞在含香耳朵眼里的东西弄出来了。
“砰!”“啪!”“哎呦妈呀!”尖叫声此起彼伏,原来含香耳朵里的东西居然自己迸射出来,以蛮横的力道击晕了那个宫女,大家眼睁睁看着大量的烟雾从这只耳朵里冒出来,源源不绝,吓得那些精神紧绷的太监宫女尖叫着抱做一团。
乾隆也立即逃离烟雾缭绕的含香所在之处,心有余悸地询问徐太医:“这耳朵里冒烟是什么病症?能医得好吗?”
徐太医偷偷抹了一把冷汗,道:“此等病状实属罕见,莫不是回疆特有只病症!”
这么一说,乾隆狐疑的目光转向阿里和卓。阿里和卓大惊失色,叫道:“皇上这不可能啊,回疆也从没有这样的病症啊!是到了京城才有的,也许是水土不服……没错,就是水土不服,过一阵子就好了。”
“皇上请恕罪,微臣行医多年,此等水土不服之症实属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边说,徐太医一边给其他太医打眼色。
太医们也反应过来了,这个含香公主就是个扫把星,一来就把院正害死了,现在算是逃出升天。若是皇上真的相信这耳朵冒烟是水土不服所至,要他们医治的话……被脑海中各种暴力血腥的凄惨画面吓到。不行,一定要把这个灾星弄走,于是太医们摒弃前嫌,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是啊,皇上,水土不服最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