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处理这桩儿童不宜的案子。
他喘着气一叠连声的大喊道:
“李太医!赶快诊视诊视她!给朕听着:治不好就小心你的脑袋!朕一定要要好好审问这个女刺客!”
“到底是谁指使她用这些淫诗,春宫图来污朕的眼睛的!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福伦捡起所谓的淫诗,春宫图仔细端详,突然大叫:“宝历!这不是皇上您的签名吗?”
福伦一抬头,却见所有人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除了五阿哥和他的两个儿子。
“怎么可能!大学士福伦,御前咆哮,除去顶戴花翎,给朕拖下去重打50,不,100大板!”乾隆气死了,居然敢污蔑文采风流的朕写淫诗,画春宫图,真是找死。
皇帝生气了,其他人都呆呆树立,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这就更显得鼻孔的呐喊是多么震撼了:“皇上!我阿玛并没有说错,您看!”他指着那个签名,“宝是宝亲王历是弘历!你的名字是“弘历’在登基以前是‘宝亲王’,还有这个印信!十九年前你正好出巡山东,这诗和画一定是你所做!皇上你再好好想想,那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也许真是你的旧识也说不定。”
边说福尔泰和五阿哥边点头,一起目光灼灼地盯着乾隆,试图唤起他的记忆。
什么,你要逼朕承认这不堪入目的东西是朕的手笔,还要污蔑朕用情不专,十九年前在山东正是孝贤病重,朕怎么可能还去偷腥,还当着朕的小舅子的面,你这是对朕人格的侮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来人,把福尔康、福尔泰拖下去打死,再拖回来喂狗!”
周围的人都囧了一下,额头上两滴冷汗,皇上又抽抽了!
只有五阿哥像死了亲爹一样哭喊着:“皇阿玛,尔康、尔泰是我的好兄弟,您不是一直说在您的心里他们就和您的亲生儿子一样吗?要不您怎么会走到那么都把他们两个带在身边呢?还有福大人一向忠君爱国,您这么做会伤了忠臣的心啊!”
“噗”不知哪个大臣忍不住笑出声来。
乾隆眼光锐利地扫射四周,除了像只斗鸡一样昂首挺胸的五阿哥,其他人都努力把自己缩成鹌鹑,乾隆抹了一把脸,到底还是对这个儿子狠不下心。
“传令下去,福伦打50大板,另50板由他的两个儿子领受,并免去福家父子一切职务!”乾隆一看五阿哥又要开口,忙道:“好了,永琪你不要再说话了!”
说完乾隆就忙不迭地起驾回宫了,什么兔子、獐子、小鹿,自己的脸都要被这三个奴才和儿子丢尽了,朕是风流不是下流怎么会弄那种东西,还有朕什么时候说过包衣奴才的儿子和朕的龙子龙孙一样了,难道永琪他也是偷龙转凤的结果,怎么一点也不像朕呢?
十九年前伴驾的傅恒却是知道,乾隆的那一段露水姻缘,那诗和画也的确是乾隆真迹,就连那女子都可能是乾隆的私生女。不过这又与他何干,难道要他当众顶撞皇上,给皇上没脸,替那个气死姐姐的女人讨公道吗?!
久被乾隆冷落的令妃,不,现在是令贵人了,听到五阿哥嚷嚷着“皇阿玛太过分了,居然撤了尔康、尔泰和福大人的官职,还打他们板子……”再一次吐血三升,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