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光过后,新月感到背上一重,回头一看,原来挟持着她的大汉不知为什么趴在了她身上,挟持她的力道也没有了。她心中一凛,刚想跑开却被百十来斤的大汉压倒在地动弹不得。
悬崖下的大军看得不真切,看到新月突然不见了,就以为新月已经被乱军所害,满怀激愤无所顾忌地冲上了悬崖。幸好新月只是被压住了,没有被压死,还能发出微弱的呼救声,最后被打败乱军的将士们找到了。
“大将军,新月格格在这里,她没有死。”士兵欢快地呼唤着努达海。
努达海一听,翻身下马,把被压许久灰头土脸的新月从士兵手中抢了过来。擦干净她脸上的尘土,欢呼道:“果然是新月格格,太好了!”
晚上大军扎营休息,新月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当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努达海,她赶紧问:“将军,是您带领着镶白旗大军打败了乱军吗?”
“是的,新月格格。很抱歉没来得及救出端王爷……”努达海抱歉地说,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么克善呢?还有云娃和莽古泰,您救出他们了吗?”新月紧张地抓住了努达海的衣袖。
“新月格格,您放心,小世子他们都早已救出……”话未说完就被新月打断了。
“谢天谢地,阿玛额娘保佑,端王府一脉没有断绝。”状似虔诚地祷告过后,新月一低头默默流泪道:“当然努达海将军您才是新月最该感谢的人,请受新月一拜!”说着就要下床跪拜。
努达海赶紧扶起她,嘴里说着:“新月格格,你是尊贵的格格,努达海怎么受得起。”
“受得起,您受得起。在新月眼里,您就像天神一样从天而降,把深陷在苦难中的我拯救了了出来。你出现在我最危急、最脆弱、最无助、最恐慌的时候,给了我一份强大的支持力量。你是我的,也是端王府的救命恩人,您当然受得起新月这一拜。”
努达海看着热泪满眶的新月,觉得这是怎样的一个奇女子啊,既坚强又柔弱,落落大方却又楚楚可怜,身份高贵却又重情重义,只可惜复兴端王府的重担就这样压在了她的身上,但是他相信,有新月在端王府一定会复兴的。
就这样,两个把克善抛之脑后的“天神”和“奇女子”开始不顾男女之别,感动着哭诉着。新月将自己失去父母兄弟的哀伤和在悬崖上想要舍生取义的心理活动统统告诉了他的天神,她的天神也配合地把她搂进怀里,用满腹柔情抚慰着这个满怀沉甸甸悲痛的奇女子。
在另一个帐篷里,云娃一边担心着新月格格,一边为烧的滚烫的小世子克善擦去额头的汗水,突然她把守在帐篷外的莽古泰喊了过来。
“怎么了?云娃,小世子烧的更厉害了?”莽古泰焦急地问道。
“烧是退下来了,可是你看——”她指着克善额头上明显的伤疤说道:“小世子什么时候受的伤,你知道吗?”
莽古泰摇摇头,飞快地冲出帐篷,拉来一个老军医。老军医仔细诊治一番认为这个伤疤只是皮外伤,不碍事,只要擦点金疮药就好。现在世子的烧开始渐渐退下去了,也许明天就会好起来,叮嘱云娃要及时给世子补充水分。
军医走后,云娃小心翼翼地给克善涂上金疮药,但依旧对伤疤来源感到不解。莽古泰认为这是白天的时候,克善一定要随大军救新月时,被山间的滚石磕破的。云娃想想也同意了这个观点。
他们没有发现,正发着烧的克善悄悄地睁开了眼睛,眼中没有一丝孩童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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