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德冷笑了声,他对穆维提高警惕了:“以为我会跟你多说什么吗。如果想继续喝酒,奉劝你别跟我提这样敏感的事情。”
“不愧是麦德大人。”穆维改由欣赏的心态道出这句话。
确实,一个优秀的掌权人,即使受到了再怎样不公平的待遇,他也不会和一个关系不算熟的人埋怨上面的人。他要是如此好弄,穆维还懒得在他身上做这么多谋略,要知道越是容易埋怨的人越做不成大事。搞不好今天说要谋反了,回去睡了一觉醒来就变卦了。
接下来的时间穆维仅仅喝酒笑谈,与麦德讲了一些关于领地发展的事,表示下个月就会把受到保护的费献上来。
感觉的出麦德不想久留了,他大概想保持一个比较清醒的状态不想喝得太多,看着手头的酒坛渐渐见底,他招手让小侍过来收拾了。
穆维眼一紧,暗道如今便是最好的机会,挠了挠后脑,深呼吸着伸了个懒腰讲道:“呼,吃得好饱。伸懒腰有时也是件舒服的事情,嗯,伸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