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力都投入在了药剂学的研究上。”
听到这,穆维皱了皱眉头,对于摩夫此人的名字确实有过耳闻,但并不是很多。唯一印象深的,是十多年前他因为执意研究一种非常邪恶的东西,最终遭到了魔法公会的无情驱除。
从此迦兰帝国内再没有关于这位魔导士的传闻,甚至不少人都以为他早已死在了实验室中。
不料此刻,穆维会在如此的情势下听到了这位魔导士的名字。
“让魔兽发狂的叫暴血药剂,是摩夫主人在进行一项隐秘创作中搞出来的失败品。它散发着一种人类闻不到的特殊气味,对兽类而言却如喷香美食。至于那些粉末本身没有什么毒xing,是用磷粉和黄芯草研制的,洒在中了暴血药剂的魔兽身上后能把药剂效果一下子提高百倍。因为没有哪头魔兽能承受住这种力量,所以无一例外,只要沾上了粉末就都暴毙死亡了。”
倪玛毕连换气都不敢,又连忙接着道:“红sè气体的毒药剂是最近半年前主人研制出来的,名字有点长,叫做狂化斗气药剂。它的研究目的本身是好的,试图增强武者的斗气,但是用在那些被抓来的武者身上试验后发现,这些武者最终一个个全都被斗气反噬死了。而且越是实力强的斗气武者,死得越快,我亲眼看见一名五阶斗气武者在中了狂化斗气药剂后,不出半分钟就全身肌肉痉挛暴毙了。换言之这也是个失败品。”
穆维询问:“有什么解救的方法?”
“我知道一种药剂能行,遗憾的是没有任何地方能买到,因为这种叫愈合药剂也是主人他研制的。”倪玛毕话落很紧张的注视着。
穆维深邃了眼睛,开口道:“说到底还得从摩夫魔导士身上下手。你是他的仆人,能否带我去索要一些。”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倪玛毕露出了惶恐的神sè,这种恐惧比他听到要被杀还害怕:“我好不容易才从那个疯子手中逃出来的,打死也不回去了。哦,尊敬的穆维少爷,您是不知道那个家伙有多少疯狂,他简直比疯牛还疯,!”
他又叹了口气:“何况我还知道了他不少秘密,回去只是自投虎口。而您嘛,到时候也别想活了...”
穆维陷入了沉吟,几许后问道:“我的护行骑士们快撑不住了,你有没缓解的法子。”
倪玛毕闻言眼睛一亮,他总算有点能派上用场了,讲道:“有有有。那些骑士实力一般般,斗气程度也就二阶稍稍糕点,即使放着不管也还能苟延残喘两三天。现在他们的身子一定很烫很烫,那是狂乱的斗气在冲撞血管和皮层,这个时候只要扔进了冰水池里就有压制的效果,我想再活个半个月多不是难事。”
“好。”
迎来穆维一个打定主意的目光:“那么这半个月的ri子里,由你带路去摩夫魔导士的实验室。”
倪玛毕面sè惨白了。
脖子一痛,有点辣辣的,是穆维切开了浅浅的口子,冷眼对视着他:“要么选择现在就死,要么带我去那儿。前者必死无疑,后面的选择说不定还能让你留一条贱命,话不用我明说,既然不能面对面的直接向摩夫魔导士索要,那么背地里来偷的也是个办法。呵呵,你在他手下混了这么多年,岂会不知道一二途径?”
穆维目光抓捕中,看到倪玛毕眼中神sè变了又变,终于他长长叹了口气,悲哀回道:“脖子在剑上,不应也得应啊...我真是个苦命的家伙,但愿老天到时候别让我们被那个疯子发现了...”
随是,穆维让卫兵把骑士们放进冰湖边缘,就见他们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确实有缓解痛苦的作用。
吩咐老查比塞了点钱币给这些卫兵,嘱托他们好生看待。等回到塞瓦镇,穆维去了几个医馆,果然那些老医师全部束手无策。穆维没再做期望,手头撵着倪玛毕,示意镇长去把倪玛毕的家产充公。
结果发现除了那些倪玛毕在塞瓦镇收刮的油水,还有多余的钱财,这是他沿路北下时招摇撞骗到的。
镇长想把这些钱财献给穆维,但被拒绝了。
穆维托付镇长把钱用来修补镇墙,并务必用到每一名在魔兽风波中受灾的百姓和卫兵身上。这番正气与大义,感动得塞瓦镇长连连诚恳拜谢,很快随风传进了每个镇民耳中,只听赞赏与感激的话语应接不暇。
当然,倪玛毕哭丧了脸,半吊子魔法师看着他辛辛苦苦骗来的钱财全飞了,那是肉痛的心肝都要碎了,
穆维弄了套裁剪过的麻布衣丢给他,又弄了个铁箍链子套住脖子,手拉着铁链圈,为的是防止这个狡猾的家伙冷不防用变形术开溜。
留下了老查比照看布莱克等骑士,汤尼则坚持跟随,穆维想着小伙子脑袋还算jing明或许会有用处,就让他跟在了身边。
另外,镇主虽然不知道穆维要去哪里弄解药,但也了解有危险,提议派出一支卫兵队跟随。
穆维婉言谢绝,毕竟此去要对付的是六阶魔导士,带着这么一堆实力平平的卫兵非但没帮助还会成累赘。
呼呼的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