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先生那么大公无私,为何你却这么精致利己?”
朱镇冷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朱威觉得以他的能力,能够改变天下大势,他总觉得天下这里错了,那里错了,古今圣贤的道理都不如他的道理,这是什么道理?天下分分合合,没有一家一姓能够天长地久坐稳这江山,周之后再无三百年江山,这才是天下大势,但是历朝历代可有人不敬圣贤?可有人不敬读书人?天下靠谁来治理,天下靠谁来维护太平?”
朱镇指着自己的胸口:“是靠我们!今日我也将话说清楚了,我们与你们勋贵是一样的,天下谁来坐于我们而言,也是无什么差别的,只不过你们保的是一姓王朝,我们维护的是万姓盛况!你们…不如我们!”
听到这话之后,张之极再也没有与朱镇说下去的欲望了,起身拍了拍华贵狐裘上的灰尘:“文人之言,文人心思,着实可笑!”
走到门口的时候,张之极又停下,指了指已经凉透了的酒菜:“这是你最后一顿,好好吃吧,吃喝到了肚子里,再与你的血肉一起腐烂,这才不亏,也遂了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