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派出所里,警察们正在审讯那个人。
“你们凭什么抓我!”孙大勇梗着脖子,满脸通红,唾沫星子喷了审讯桌一圈。
“骚扰妇女、寻衅滋事、扰乱社会治安,证据确凿。”年轻警察面无表情地敲着键盘,记录着审讯内容。
“放屁!我什么时候寻衅滋事了!”孙大勇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仿佛要择人而噬。
“寻衅滋事的证据我们已经收集完毕,监控录像也清晰可见。”老警察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孙大勇的嚣张气焰顿时矮了一截,眼神开始闪烁。
“监控?什么监控?我根本没看到什么监控!”他强装镇定,语气却明显底气不足。
“有没有监控,你自己心里清楚。”老警察放下茶杯,目光锐利地盯着孙大勇。
审讯室里安静了几秒,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说吧,谁指使你干的?”年轻警察打破了沉默。
“没人指使我!我就是看那小子不顺眼!”孙大勇咬紧牙关,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
“看他不顺眼就能寻衅滋事?你当我们是傻子吗?”老警察冷笑一声。
“我……我……”孙大勇支支吾吾,眼神飘忽不定。
“孙大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年轻警察敲了敲桌子,语气加重了几分。
“我说了,没人指使我!”孙大勇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也越来越不足。
“那你说说,你卡里多出来的五万块钱是怎么回事?”老警察突然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孙大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已经调取了你的银行卡流水记录。”年轻警察补充道,语气冰冷。
孙大勇眼神闪烁,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我那是……那是……”他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孙大勇,别再狡辩了,证据就在这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老警察语气严厉,不容置疑。
“你们随便查,我可没有收别人什么钱。”孙大勇强撑着说道,声音却颤抖得厉害。
“你的银行卡流水记录已经说明了一切。”老警察淡淡地说道。
“那……那也可能是别人转错账了……”孙大勇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转错账?五万块钱?你以为我们会相信这种鬼话吗?”年轻警察嗤笑一声。
“我……”孙大勇彻底慌了神,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我们还可以查你亲属的银行卡流水记录。”老警察语气冰冷,像一把利刃刺入了孙大勇的心脏。
“你们……你们这是滥用职权!我不承认!”孙大勇彻底崩溃了,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想多了。”老警察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吧。毕竟,刚刚给我们打电话的可是我们燕京市的公安局长。你该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吧?”
孙大勇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燕京市公安局长?他得罪了这么大的人物?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额头上冷汗涔涔。
“公安局长就能随便查了?”孙大勇的声音颤抖着,色厉内荏,“你们凭什么查我?”
“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年轻警察冷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我…我是受害者!”孙大勇突然提高了音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要去医院验伤!”
“验伤?”老警察的语气里充满了戏谑,“你确定你要验伤?”
孙大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那里确实有些淤青。
他眼神闪烁,似乎在权衡利弊。
“我…我…”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行了,别装了。”年轻警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开始审讯。”
他拿起笔,准备记录。
老警察则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孙大勇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如纸。
楚宸他们则去了工地,看着已经开始修建的两栋宿舍,心中浮现了一个想法。
“幺鸡,把人都叫过来!”楚宸站在工地中央,两栋宿舍楼的钢筋骨架已经初具规模,他指着正在忙碌的工人们,语气不容置疑。
幺鸡小跑着过去,扯着嗓子喊:“都停一下!宸哥找你们说话!”
工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好奇地望向楚宸。
尘土飞扬的工地上,几十个穿着沾满水泥灰尘工作服的农民工,局促不安地聚集在一起。
楚宸走到他们面前,目光扫过一张张黝黑粗糙的脸庞:“你们之前的包工头孙大勇,犯了事。”
“犯事?啥事啊?”一个工人壮着胆子问。
“偷工减料,差点出大事。”楚宸语气沉重。
为了不给幺鸡妹妹惹麻烦,楚宸没有实话实说。
工人们顿时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