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然说着这些宽慰人心的话语,可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其实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显得如此苍白和违心。
但在当下这个情形下,我却不得不选择以这样一种方式来安抚夏桉那颗已经濒临崩溃的心。
到了凌晨两点钟,我让人把崔袁带出来,把他的头用黑布笼罩起来,随后押进车内。
我们来到台北的后山,这里荒无人烟,跟我一起的有波士顿和苍狼,我们三人到达后山把崔袁拉了出来。
我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酒菜放在地上,我席地而坐。
这时候崔袁头上的黑布也被取了下来,崔袁看到眼前的场景微微一愣。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崔袁的目光有些惊恐,我知道就算我不说他也知道这里就是他的人生终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