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的荷官把我刚刚的手法解释了一遍,我点点头表示没错,不过我做的都是一些基本手法,别说是我,估计就连眼镜那种角色都会。
我重新开始洗牌做牌,洗牌的同时我单手偷了三张扑克在手心下面,我相信这个动作任何人都看不破。
我师父说过,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对付小赌徒只需要用障眼法,甚至都不用千术,对付老赌徒要靠技术,而对付小老千要用速度,对付大老千就要靠脑子了。
对于我来说这四个人就是小老千,如果他们是大老千的话就不会在这里做荷官了,别说什么高级低级的,只要能做荷官的都不是什么大老千。
“第三家最大!”
拿报纸的家伙指出最大的那一家牌,我嘴角挑了挑掀开牌面,在触碰到牌的一瞬间我偷换了一张牌,明明是豹子5的牌面瞬间变成对子5。
“嗯?怎么不对?”
拿报纸的荷官放下报纸,还特意走过来看了一眼,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没有看错。
“第一家最小!”
抽烟的荷官也开始说话,可他也必然猜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