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口气说:“行吧,对了你们住在哪儿?”
冉秋染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希尔顿大酒店,这种规格的酒店她平时可不敢想,全都是褚新武给安排的。
我说:“我需要你配合我做一些事情,就当是一种尝试吧!你放心不管成功与否,都不会影响你母亲的手术!”
三个人回到酒店,我对可欣说:“我去她房间,你不要跟上来,一会儿就好!”
可欣从牛仔裤屁股上的小包包里面抽出自己房间的房卡,拿在手上轻轻拍了拍说:“师父你该不会是不行吧,怎么才一会儿啊?”
我作势两步上前就要削她,这丫头跑得兔子还快,“滋溜”一声钻进自己房间去了。
也不怪她会往这方面多想,在来云南的这几天,她已经基本上从单纯的冉秋染嘴里,把我们之间的发生的那点儿事摸了个清楚。
反正她不相信当时我们在九度什么都没有发生,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对冉秋染母亲的病那么上心。
我跟着冉秋染刚走进房间,就收到一条来自可欣的微信消息:“师父放心,最近手头有点儿紧,给人家点儿零花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