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信任校长?”
言外之意就是说,如果刘安夏不能妥善处理的话,往后他们这些学生还要不要捐款,要捐多少,那可就待定了。
刘安夏双手握在一起,这事儿确实有点儿难办,我的这个名额是教育部那边的意思,但按照学校的规矩,又确实是价高者得。
但问题是我截至目前为止,一分钱都没有捐过,他总不至于自掏腰包给我补上吧。
就在气氛一度陷入僵持状态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你在哪儿呢?我刚到!”
电话是柳向晚打过来的,她推掉了今天一个重要的会议,专程赶过来参加我们学校的校庆。
我说:“后台休息室呢,你从星光大道那边过来,我在这边等你!”
“嗯!”
挂断电话后,我就站在门口张望着,大约两三分钟后,柳向晚挽着我的胳膊,随性自然的走进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