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内只剩下他二人。
龙跃之才懒洋洋地开口:“全家的事儿,我倒不是特别在意;我现在在意的,另有其人。”
男子挑眉,有些戏谑:“你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龙跃之敲了敲桌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有个猜想,但是还没证据。”
“说来听听。”
“过来说话。”
两人密语中......
话落,男子直起身来看着龙跃之,嘴角还带着些笑:“明白了。”
“此事你知我知,不要让别人知道。还有,别让许衿回来的太痛快,不然回来又该烦我了,让她在冀省多留一段时间。”
“知道了。”
男子走后,龙跃之就把桌上摆着已经放凉的药喝了。
这药,也喝了几年了,有效是有效,可还是不能彻底去除根源。
李大夫说,一直找不到他病痛的源头,但是他一直在尝试。
龙跃之早就习惯了这种等待的日子,吃药,换药,等待,疼痛,继续吃药。
他掀起衣服,那腰上的黑蛇缠满他整个腰腹,入目就是猩红的信子。
难不成,他这辈子只能靠着喝药维持生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