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莫管事犹疑着说道:“兴许是侯爷担心您,所以派暗卫在暗中帮衬?”
她相信西宁侯不会害她。
“可……”明珠心情复杂,“这不是添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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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是添乱吗?”裴玄子颔下胡须轻轻颤动,一双眼瞪的像铜铃,“你把刘弼送冯二床上干嘛?”笸箩大的拳头重重捶桌,“嗯?说啊!你要干嘛?”
裴晏低着头,轻声嘟囔,“我就是想看看他真傻还是假傻。”
闻听此言,裴玄子瞬间消了气,后背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问道:“那你说说,刘弼到底真傻假傻?”
“那谁知道了。”裴晏撇撇嘴,“试一次能试出什么?”
裴玄子刚抵在椅背上的后背腾地直起来,抄起手边的白玉貔貅手把件,又轻轻放下,大手伸向极品端砚犹疑着缩回来。仍旧不死心,视线在桌上逡巡一圈终于认命。
全都贵贵的,不舍得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