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兽师。”莫栩知道大师们在想什么，解释道。
三位大师细想也释然几分，那可是山海经之主，未来的帝皇，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英杰，不能以常人衡量。
而后他们不敢怠慢，很快就领命出行，祖地只留着莫栩。
这一天，莫栩命令九位新的长老打开了祖地祭坛，下去与皇嗣相商。
“祖器有损，还能阻挡攻击吗？”
“祖器之力与我等注入灵力相关。”皇嗣的状态好了一些：“如今你们几位在侧，阻挡神灵应当无碍。”
“我听说，神灵之间也有分别，若是绝顶神灵来犯，能阻挡吗？”
“绝顶神灵......”皇嗣微微思考后答道：“如果真有那种级别，只能拼着消耗祖器底蕴了，若是绝顶神灵，应该能抵挡两三次。”
“若是帝皇呢？”莫栩沉吟后又问道。
“怎么可能？”皇嗣瞳孔微缩：“天下无帝，否则必然有种族统御了四海八荒。若是异族帝皇来犯，人族必然绝灭。”
“明白了。”莫栩掂量完祖器的防线，走出了地宫。
“天下无帝，是啊......”他再一次仰望着深不可测的苍穹：“天下没有，那天上呢？”
天上乌云流转，似乎在回应，又似乎在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