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个项目是不是有前景、会不会有问题。
这或许和云天从小就练习功夫、从小就参加云顶集团会议以及亲身经历过战场有很大的缘故吧。
“云天，你快乐吗？你开心吗？”
云天淡淡一笑，开口反问道：“方菲，你觉得我开心吗？”
“云天，你想听真话吗？”
方菲一脸认真的模样。
云天伸出手捏了捏方菲的脸蛋，笑着说道：“小傻瓜，自然是要听真话，若是想被人阿谀奉承的话，我到夜店撒个一百万就能听一晚上。”
“哎呀，讨厌，人家是认真的。”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认真的。”
方菲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温柔地望着云天，慢慢说道：“云天，你有着与年龄极其不相符的成熟与冷静，你有着与年龄极其不相符的见识与眼界。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身份，可是我感觉到你内心背负的事情太多太多。要知道这样的人就算不会悲伤，可是他也不会太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