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多少源自往昔唐氏？”
姜离询道。
“约六分之五。”
柳飞鸿抱拳应答。
“既已过半，如何处置，毋庸赘言。”
“遵命！”
柳飞鸿颔首，与旁侧谢君安互视，随即离去。
同时，一股异味自韩世杰胯下蔓延，淡黄之液散发刺鼻气息。
他正回溯之前对姜离的言辞，忆起为博得曹雪青睐，绞尽脑汁贬低嘲笑姜离之举。
他恐惧了。
“似乎无需等待午时了。”
姜离浅笑，站起凝视曹雪，“引领吾见曹伯父吧。”
曹雪怔忡片刻，方缓缓起身，木然点头。
直至二人身影完全消逝，众议之声才自大殿四起。
“他……提及过将赴杨氏府邸？”
“何言？！他还欲探访杨氏？！”
“杨氏次子已入隐世武宗门下，即便此人神通广大，难道还能抗衡古老武学宗派？彼处有炼气期武者，超然物外！此子实属无知无畏！”
“哼！竟敢招惹杨氏，今日好戏可期。”
此前被姜离气势震慑，失语的权贵们，此刻冷笑连连。
韩世杰未加理会四周声音，仅呆滞注视姜离与曹雪离去之处。
自始至终……
姜离，未曾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