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得跟墨似的,在校园里翻来滚去,把校园死死地裹住,就像要把它拽进没底的黑洞里。校园的路灯在这么黑的地方,亮得有气无力的,那昏黄的光抖抖索索,想挡住黑暗,可根本不管用,就跟大风里快灭的蜡烛似的。宿舍区安静得吓人,以前的热闹劲儿全没了,就像被死寂给冻住了。学生们像受了惊的小鸟,急急忙忙躲进宿舍,门窗关得死死的,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好像这样就能挡住藏在黑暗里、不知道啥时候冒出来的危险。偶尔从窗户缝里透出几缕光,在黑暗里晃悠,就像快不行的人在挣扎,让这压抑的氛围更吓人了。
李大爷迈着慢吞吞、沉甸甸的步子,在校园小路上一个人慢慢走。他的影子在暗暗的光线下显得又瘦又小,感觉随时能让黑暗给吞了。他手里的垃圾车时不时“嘎吱嘎吱”响,在这么安静的夜里,听起来特别刺耳,就像黑暗里有啥坏东西在怪笑。等他走到宿舍楼后的垃圾桶旁边,刚伸手要去拉垃圾袋,一股特别臭、特别冲的味儿直往鼻子里钻,一下子就让他胃里翻江倒海。他强忍着难受,哆嗦着从怀里掏出手电筒,往垃圾桶里一照。一下子,他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缩起来了,脸上的血色一下子没了,白得像纸。就看见垃圾桶角落里,歪着另一只手上的五根手指头,那手指头弯得奇奇怪怪的,好像被啥看不见的力量摆弄过,每一处弯曲都好像在说死者活着的时候遭了老多罪。手指头的皮肤白得一点生气都没有,就像盖了一层冷冰冰的霜,透着一股死人的气息。指甲上还挂着一丝丝暗红色的东西,看着特别吓人,在手电筒昏黄的光下,阴森得要命,就像从地狱最里头伸出来的坏爪子,一下子把原本安静的晚上给搅和了,把恐惧塞进了人心里。李大爷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手里的工具“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嘴巴张得老大,可因为太害怕,啥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几根手指头,就像被啥邪恶的力量给定住了。
林宇和苏然接到报警,像箭一样“嗖”地就往现场赶。林宇脸黑得跟要下雨似的,又压抑又生气。他眼神里全是严肃和怒火,感觉能透过这黑,看到藏在后面的罪恶,把干坏事的人揪出来。他紧紧咬着牙,嘴唇抿成一条线,边上都有点泛白了,两只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关节都因为用力变白了,心里想着,一定要把这个特别残忍的凶手抓住,让正义的光照亮,把罪恶的乌云赶走,给受害者一个交代。他快步走到垃圾桶跟前,动作又快又小心,生怕惊动了这犯罪现场像“幽灵”一样的东西。蹲下身子后,他眼神变得跟老鹰似的尖,一点一点地仔细看那几根手指头,啥小细节都不放过,虽然心里气得不行,但眼神一直很冷静、很专注,就像在黑暗里找猎物的猎人,一点可能是线索的东西都不想错过。
可现实就像一堵又冷又硬的墙,一下子把他的希望打破了。现场干净得离谱,一根毛、一丝纤维,啥可疑的东西都没有,就好像这几根手指头是让恶魔凭空放在这儿的,凶手一点破绽都没留,就这么没影了,光留下这几根吓人的手指头和一个让人绝望的谜团,把林宇给困住了,他又失落又迷茫,就像在黑里头迷路的人,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放弃,得重新把这乱七八糟的案子理一理,换个思路,从新的角度找突破口,哪怕这条路又难走、又长满了刺,他也得坚持走下去,因为他是维护正义的,专门对付坏人,绝不能让凶手在外头逍遥,得给那些冤死的人讨回公道,为了这城市的安宁和以后,一直到把凶手抓住,让正义的光重新照到这片让恐惧弄脏的地方,让大家能重新相信生活,再感受到生活的好。
苏然在旁边站着,在黑夜里显得更瘦更小了。她脸白得像雪,一点血色都没有,眼神里全是害怕和无助,就像在荒郊野外迷路的小鹿,被恐惧缠得死死的。两只手不自觉地紧紧抱住自己胳膊,好像这样能暖和点,也能有点安全感。她声音抖得厉害,小声说:“林队,这到底咋回事啊?咋又在这儿出现了呢?是不是凶手故意向咱们示威呢?”她心里全是疑惑和不安,看着这一点头绪都没有的案子,压力大得不行,就像掉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里,啥依靠都没有,又茫然又不知所措,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林宇身上,盼着他能在这好像解不开的难题里找到一点光,抓住藏在黑暗里的坏人,让正义得到伸张,让这城市变回以前安静的样儿,让大家不用再害怕,让每个家庭都能团圆,又能热热闹闹的,别让这突然来的坏事给毁了。
林宇慢慢站起来,眼神坚定地把周围看了一圈,就像要把黑暗里的每个角落都看透。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飕飕的空气在他胸口停了一下,变成一团白气呼出来。他稳稳当当、特别有力地说:“不管凶手是不是故意挑衅,咱们都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赶紧把现场封了,挨个问这栋宿舍楼的学生,同时把周围的监控调出来看,一定得找到跟这手指头有关的线索。”他声音低沉,但是特别有威严,在夜里响得跟敲钟似的,虽然眼前这情况特别难办,但他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想法,决定顺着这条难走的路一直走下去,不抓住凶手不罢休。他要用行动保住正义的面子,保护这城市的人,让大家能从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