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和苏然就像被报仇的大火赶着,急得不行,一路往警局赶。车窗外的景色像放幻灯片似的,“唰唰”地往后闪,可他俩压根没心思看。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心里都让那封匿名信搅得跟翻江倒海似的,平静不下来。警局就像被一层浓得化不开的乌云给罩住了,警察们脸上都跟压着座山似的,表情严肃,脚步匆匆忙忙,就像有个看不见的鬼在催他们。整个警局就像一座被黑暗势力围得死死的、摇摇欲坠的孤岛,到处都是紧张和不安的味儿,感觉连空气都在抖,就像马上要有大风暴了。
他俩直接往会议室走,局长和其他同事早就沉着脸在那儿等着了。会议桌上,那封匿名信就像个散发着邪气、被诅咒的东西,安安静静地躺着。信纸上的字歪歪扭扭的,就像让恶魔控制的手,哆哆嗦嗦写出来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劲儿,好像每个笔画都在念叨着死亡的事儿。林宇慢慢戴上手套,这手套就好像是他跟这邪乎玩意儿之间唯一的隔离层。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信,眼神跟两把锋利的钢刀似的,又专注又警惕,一点儿一点儿地盯着信纸看,想从这没几句话里找出藏着的线索。他那专注的样子,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没了,只剩下他、这封信,还有信背后的真相。苏然在旁边急急忙忙地翻跟之前命案有关的资料,眉头紧紧皱着,像让一双看不见的手揪着,挤出个深深的“川”字,眼神里全是着急,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脑门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滚,一下子就把面前的纸给浸湿了,可她好像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完全陷在这跟迷宫一样复杂的案子里了,就好像她已经到了黑暗的最里头,只有找到出去的路,才能活命。
“这信上的字一看就是故意伪装的,纸也没啥特别的,哪儿都能买到。凶手肯定是琢磨好久了,准备得贼充分,不想让咱们发现他一点儿蛛丝马迹,这明摆着是跟咱们警方叫板呢。”林宇慢慢放下信,语气重得像铅块似的,眼神里透着无奈和火儿,就像被惹急的困兽。他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拳头,指关节都白了,像让霜雪盖住了,胳膊上的青筋也微微鼓起来,像气坏了的蚯蚓,看得出来他心里头又憋屈又生气,都到顶了,就像一座马上要喷发的火山,就等着个机会,把这股火全撒在凶手身上。
“可他为啥要给咱们寄这么封信呢?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挑衅嘛,他到底憋着啥坏心思呢?难不成是想搅乱咱们的心思,让咱们自己先乱了阵脚?”苏然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透着疑惑和不安,就像在黑森林里迷路的小鹿。她声音有点抖,就像让寒风吹着的树叶。她用手使劲抓着头发,就好像这是她乱糟糟思绪唯一能发泄的地方,手指头都因为用力变白了,整个人又累又憔悴,感觉让这接二连三的命案把精力都吸干了。可眼神里还烧着一小团不肯灭掉的火,那是对正义的死磕,哪怕掉进黑暗的深渊,也绝不放弃。
就在这时候,会议室的电话跟让恶魔敲响的丧钟似的,“叮铃”一声突然响了。那尖锐的铃声就像一道厉害的闪电,“咔嚓”一下划破了这压得像铅块一样沉的空气。局长像让吓飞起来的鸟,赶紧接起电话,脸一下子变得更难看了,就像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给罩住了。他慢慢放下电话,眼神沉甸甸地看着林宇和苏然,声音低得像从地狱传出来的:“又出人命了,这次死的是个法医,还是咱们局里的人。”
林宇和苏然一听这话,就像被晴天霹雳给劈中了,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一点儿血色都没有,眼神里全是震惊和悲痛,就像亲眼看着世界塌了一样。他俩身子猛地一震,就像被一股强电流给穿过去了,一下子愣在那儿,像时间定住了似的,根本不敢相信这个跟噩梦一样残酷的现实。过了一会儿,林宇先回过神来,就像让报仇的火给点着了,眼神里烧着愤怒的火,就像个点着的火药桶,咬着牙说:“凶手太张狂了,简直丧心病狂,连自己人都不放过!这是赤裸裸地挑衅和羞辱咱们警方,咱们必须得赶紧把他抓住,让他为干的坏事付出惨痛代价,绝不能让他在黑暗里继续逍遥,哪怕拼了咱们的命!”他声音因为生气变得又干又哑,像让砂纸磨过似的,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满是对凶手的恨和对正义的坚持,就好像要用这股劲儿把凶手从黑暗里揪出来,让他在正义的阳光下没地儿躲,给死去的同事讨回公道,让这个被黑暗弄脏的世界重新变干净。
他俩就像被报仇的劲儿推着,赶紧赶到案发现场,是法医在一个安静小区的家。楼道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好像死亡的影子已经悄悄来了,把整个楼道都给罩住了,让人心里直发毛。每一丝空气都好像沾了死亡的味儿,一喘气,就能感觉到那股冷冰冰的害怕。房门半掩着,就像让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推开了。林宇和苏然就像两只不小心掉进陷阱的猎物,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屋里的场景就像一幅从地狱最里头冒出来的恐怖画,一下子出现在他们眼前,吓得他俩心跳都快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