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狠狠揪住了心脏,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好像一下子掉进了没底儿的冰窖里。他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像被啥神秘力量摆弄着,不自觉地越攥越紧,指关节因为用力都变白了,就跟大冬天让霜雪盖住的干树枝似的。他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里硬挤出来的,微微抖着问:“是谁?”那声音里带着一点不太容易看出来的害怕和绝望,就好像在等着判自己死刑似的,又好像在黑灯瞎火里乱摸的时候,突然碰到了个不知道是啥还挺危险的玩意儿。这时候,周围的空气就跟被施了法一样,“嗖”地一下就凝固了,所有人都像被定在了时间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双双眼睛像被磁石吸住了,死死地盯着林宇手里那好像管着大家命运的电话,整个地方都弥漫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紧张劲儿,就好像一场大风暴马上就要来了,可谁都没地儿躲,只能等着老天爷怎么摆弄自己。
“是……局长助理刘峰!”张昊的声音就像从地狱最底下打上来的响雷,在电话那头“砰”地炸开了,带着一点藏都藏不住的吃惊和困惑,那吃惊就好像能把整个世界都给翻个个儿,就好像这个结果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就跟他刚瞅见了世界上最离谱的事儿似的。每一个字都跟重磅炸弹似的,在林宇耳朵边狠狠炸开,那爆炸声就好像要把他的耳膜震破了,震得他脑袋就像被一道特强的电流击中了,一下子就空白了,就跟一片啥都没有的沙漠似的,啥想法都进不去,光剩下吃惊和发懵了。
“怎么可能?你确定没弄错?”林宇就像被一股火往上拱着,眼睛瞪得老大,眼神里全是疑惑和惊愕,就好像看见了一个根本不合常理的怪事儿。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就提高了,就跟发火的狮子吼似的,带着点质问的意思,想从张昊那儿得到更准、更靠谱的回答,就好像在黑地里拼命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想证明这不是个错得离谱的事儿,就好像在使劲劝自己这就是一场可怕的噩梦,不是真的。
“林队,技术部门来回查了好几遍了,肯定没错。”张昊的语气就像个宣读圣书的人,又坚决又肯定,虽说他自己也被这个结果吓了一跳,就好像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问是不是真的,但技术这玩意儿就跟一堵过不去的高墙似的,让他不得不信这个事儿。他的声音在电话里清清楚楚、一字一句地传到林宇耳朵里,就跟一把把刀似的,把林宇最后那点侥幸的想法给砍没了,就好像把他心里那点希望的小火苗彻底给扑灭了,就剩下黑咕隆咚的绝望了。
林宇就像被抽走了浑身的劲儿,慢慢把电话挂了,脸就像被一层厚云彩盖住了,变得特别凝重,就跟一块沉甸甸的铅板似的。他的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担心和不安,就像一片让暴风雨搅和得乱七八糟的大海,浪头一个接着一个,暗流在底下使劲儿翻腾。他就像一个在茫茫大海里迷了路的小船的船长,转过头看着苏然,只见苏然也像被雷劈了似的,满脸都是惊愕,眼神里全是不敢相信,就好像看见了世界末日要来了,那眼神里的害怕和迷糊就好像能把人给吞了。
“林队,这……咱们现在咋办?”苏然的声音就像让寒风吹得直晃悠的破树叶,带着一点抖,就好像在这突然冒出来的变故里完全找不着北了,就跟一个在黑迷宫里瞎转的小孩似的,没招儿地看着林宇,眼神里盼着能得到一点指点,就好像在黑地里找那一点亮光似的。她的两只手就像被啥看不见的劲儿拽着,不自觉地就攥紧了,就好像要抓住最后一点安全感,看得出她心里有多紧张、多着急,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吓得直哆嗦,不知道该咋办。
林宇就像一个正琢磨事儿的聪明人,想了一会儿,眼神里透出一点坚定,就像夜空中最亮的北极星,从一堆乱糟糟的雾里钻出来了:“不管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咱也不能放过。先找到这个赵宏,看看他能说出啥来,说不定能从他那儿找到更多关于刘峰和这案子的联系,这可能是咱现在唯一的突破口了。”他的声音就像从肚子里打出来的闷雷,又低又响,虽说他心里也像被成千上万根线缠着,满是矛盾和困惑,但当队长的那份责任就跟一道圣命似的,让他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就好像在黑地里瞅见了一点亮光,带着大家接着在这满是刺儿的道儿上往前走,就像一个啥都不怕的好汉,不管前面是不是有个大深沟,也绝不往后退。
他们就像被命运的线牵着似的,照着李婷笔记本上的地址,找到了赵宏住的地方。那是个像被全世界都忘了的旮旯,在城市边上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区里。周围的环境就跟个乱糟糟的垃圾场似的,又吵又脏,到处弥漫着一股又旧又臭的味儿,就好像能把人的魂儿都给烂没了。那些破房子就像一个个快倒了的老头,墙上一块一块的,就跟让岁月哭花了脸似的,好像在讲这儿以前发生的好多事儿,每个事儿好像都藏着没人知道的秘密。他们敲了敲赵宏家的门,那敲门声就跟在安静的夜里敲丧钟似的,可屋里就像被死静死静的劲儿给罩住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好像这扇门后面藏着个大黑洞,把所有的声音都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