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茜笑着说道:“你这家伙,就会耍小聪明。”
马玉良挠了挠头,嘿嘿笑着:“我这不是累的不行了嘛,根本就没力气爬上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大口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把头走上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玉良,你先休息下吧!”
马玉良却一下子站了起来,着急地说道:
“把头我没事,咱还是抓紧打开看看吧!”
说完,就迫不及待地凑到了铁皮箱子跟前,摩拳擦掌,准备动手开箱。
这个铁皮箱跟之前那个如出一辙,上面同样带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锁。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这个箱子明显更大一些,我试着抬了一下,感觉重量沉得很,而且里面还有金属碰撞的响动!
一听到这个声音,马玉良眼睛都亮了,更迫不及待了。
只见他拿起洛阳铲,毫不犹豫地一铲子就直接把锁给敲了下来。
我们都怀着满心的好奇,紧紧地凑了过去。等马玉良轻轻的把箱子打了开来,首先映入眼帘的那肯定是污水,浑浊无比。
可还没等我们开始舀水,马玉良就心急地伸手摸了进去,紧接着他抓上来了一个大银锭,兴奋地大叫起来。我也赶忙出手摸出了一个大银锭,跟马玉良的几乎是一样的。
我没想到刚才的金属碰撞声居然是银锭,还以为是铜器类的呢。
我仔细地看了看手上这枚银锭,它的形制规整,呈束腰状,两端宽,中间窄。
银锭的表面虽然有些氧化发黑,但仍能看出其成色上佳。
锭面还刻有文字,字迹虽说有些模糊不清,但经过仔细辨认,上面刻着的是「大都督造」几个字样。
大都在元朝时期是重要的政治中心,再看这品质,这是官锭无疑。
旁边还刻有「五十两」的标识,字体规整大气。
正当我看得入神时,旁边突然传来阿茜惊恐的惊叫了一声。我赶忙转头望去,只见她脸色煞白,右手紧紧捂着手指,指缝间有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怎么回事?”
我急切地问道,同时一把拉过她的手,想要查看伤势。
“三哥,这里面有个东西,我被咬了一下。”
阿茜疼得眉头紧皱,声音都有些颤抖。
“别怕,别怕,让我看看。”
我一边安抚着她,一边轻轻掰开她的手指。
这时,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神色紧张。
阿茜颤抖着声音说:“我刚才想摸摸看还有没有银锭,结果就感觉指尖一阵刺痛。”
我仔细观察着她的伤口,由于流血不止,视线被鲜血遮挡,我根本看不清楚伤口的具体情况,但我敢断定绝对不是被咬的,应该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给刺到了,只见伤口周围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红肿。
“不是被咬的,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了,可能是铁钉之类的,走,赶紧回去消毒,要不然可能会破伤风!”
我眉头紧锁,说话的同时伸手扶住了阿茜的胳膊。
“好!”
阿茜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我拉着阿茜,脚步匆匆地朝营地走去。阿茜因为疼痛,脚步有些踉跄,我便半扶半抱着她加快步伐。
这被扎到可不能开玩笑,先不说会不会破伤风,谁知道会不会有毒,毕竟这箱子都在井里待了几百年。
一路上,我看见阿茜的身子不停地颤抖,按理说被扎到哪会有那么大反应,就算是担心破伤风也不至于如此,所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那箱子可能真有毒!
回到营地,我心急如焚,赶忙手忙脚乱地找出药箱。
先小心翼翼地给阿茜消毒止血,又从药瓶里倒出一颗药,让她吃了下去,紧接着给她上了药粉,仔细地包了起来,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后,我才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我还不敢有丝毫耽搁,匆忙拿上药箱,再次拉起阿茜的手又跑了回去。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真怕马玉良那小子也不小心被扎到,要是他再有个好歹,这可怎么得了。
我带着阿茜一路狂奔,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到那箱子旁边。
到了地方,我悬着的心又松了一口气。
只见把头他们把箱子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箱子里面没别的东西,除了银锭还是银锭。
不对,等我仔细上前一看,里面还夹杂着少量的金锭,以目前的情况看来有十几枚之多。银锭的话,粗略估计可能有个百来枚。
按照现在的银锭行情,像这种元朝官方铸造的50两银锭,保存较为完好的,一枚少说也能卖到十万左右。而那些金锭,一枚起码得值个大几十万。
可十万的价格只是古玩市场上的行情,如果我们要出货,那就得对半砍,可能一枚也就五万左右。不这样做不行啊,因为数量太多了。
我要是一股脑放在古玩店里卖,那肯定是要出事的。
所以得卖给专门收银锭的贩子,虽然钱少点,但是省事安全!
那些贩子都有自己的渠道,能把这些东西悄无声息地消化掉。而且跟他们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干净利落,不会留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