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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子在一旁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眼神中满是感激。
我心中也满是感激,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回过神来,嘿!
他不是不会讲普通话吗?
合着昨天这塔木尔是拿我们斗蛐蛐呢!
“神医,您还会讲普通话啊?”我疑惑地问道。
他只是朝我淡淡地笑了笑,并未言语,继续专心地给阿子涂抹着伤口。
这让我有点不明所以,满心困惑地转头看了看扎西,只见他表情有些尴尬,然后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意思是示意我,出去后再说。
我只能强压下心中的好奇,静静地看着塔木尔为阿子处理伤口。
屋内的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微妙,只有塔木尔处理伤口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终于,塔木尔为阿子包扎好了伤口,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嘱咐了几句便转身去收拾那些工具。
我们谢过塔木尔后,便跟着扎西走出了屋子。
一出门,走了大概十米左右,我就迫不及待地拉住扎西,向他问道:
“扎西哥,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