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色寂寥。
陈枝从阮陈明英屋子里出来本想直接去找芒斯特,走到一半停住脚步,想到他手臂上多出的水泡和灼烧伤疤。
小姑娘拧眉扭头啪嗒啪嗒跑回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找医药箱。
但是当她提着医药箱去敲门,没人开。
她打开手机,连续拨了两通电话,响应她的,只有绵长的嘟声。
“大晚上的去哪里——啊!”
纤薄的背被摁在木门上,女孩心脏跳出胸腔前,芒斯特开口了:“不睡觉来当采花贼?”
“胡说,我、我又不采你……”
“没事,我采你。”
熟悉的轻笑,男人松开她,从夜色走进光里,牵起了她的手。
芒斯特的手常年持枪拳击极限运动,连指节都密布厚厚粗茧,还有数道陈年旧疤,十分糙野粗犷。
记忆里零星几次见他出手,狠厉乖张,阴骘血腥。
她想起小时候学校老师带她们去动物园,里面总有几头未驯化的猛兽,外表凶悍威猛,防弹玻璃在它们扑上来时都感觉在震动。
陈枝却发现一个有趣的小秘密。
它们是肉垫是软的哎,粉粉的。
就像……芒斯特的掌心一样。
她曲手指,闹起玩心挠了挠。
男人反手握紧,小姑娘脸颊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