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时候,属于男人的手却突然覆上来,制止了她的动作。
面对男人这个反常的举动,常溪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反悔了?”
“你想多了。”
都快到嘴的肉,薛酌怎么会轻易放过。
“那你想做什么?”
薛酌张开自己的双臂,道:“帮我宽衣。”
“薛酌,你自己没手吗?”常溪实在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
“妻子为丈夫宽衣不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吗,我觉得自己这个要求很合理。”虽然他在常溪不清醒的时候已经让她做过这些,但那些她已经不记得了。
“...好,我帮你。”常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
当常溪好不容易‘扒’完狗男人的皮,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薛酌低头看着怀里粉面桃腮的美人,将她横打抱起放在床上,随即覆身而上。
不一会儿,垂落摇晃的床幔内传出姑娘细碎的呜咽声和男人的粗重到喘息声,今夜还很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