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扫兴’之言,,沈樾现在是高兴不起来了,犹如在凛冽寒冬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冷水。
可他还是会找借口安慰自己,“其实还是有一件好事是值得安慰的,南境的镇南王论起关系算是他们殿下的姨夫。”
这一任镇南王王妃的确是宸妃的同胞亲妹妹,只是素闻王妃与镇南王感情不睦,王妃已借着上山清修的名义离开镇南王府。
“俗话说一家人见面三分情,我们殿下要真去了南境,镇南王总不好给我们殿下使绊子吧。”
薛酌都不‘忍心’告诉他,论关系这位镇南王还是宁王的舅舅,不过并不是亲的,宁王的生母德妃昔年是以镇南王府养女的身份入宫为妃。
而宁王殿下自然也一向对这位舅舅表现得极为亲近。
所以想了想,他只最后说了一句:“修明,你要走就走吧,不过在走之前你得把该做的事情做完。”
沈樾一听就知道这厮叫他别忘了给常溪下药的这件事,也罢,做一天的和尚就得撞一天钟。
“行,我知道了。”男人咬牙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