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
巫医一边哭,一边说自己知道的关于情人蛊的事情,“我,我只在当年族中先辈留下关于情人蛊手札上看过,可那上面也只记载了族中有几人用过这情人蛊的情况,其他关于情人蛊的事情那上面没写啊。”
巫医还留了一些话没说完,那就是记载关于情人蛊最重要内容的手札已经遗失,不过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
“而且这个情人蛊的蛊虫沉睡多年,其间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我们实在难以预料。”
“那我再问你,这情人蛊现在能否解除?”薛酌有些后悔自己的草率,应该事先找人验一验这情人蛊。
闻言,巫医的头顿时垂得更低,他鼓起勇气颤着声音道:“回薛大人,情人蛊一旦种下,将会伴随终生,除非中蛊的二人中有一人死亡,那么蛊虫才会跟着宿主一同消亡。”
听到这里,薛酌已是忍无可忍,他上前给了那巫医一脚。
被踹飞出去的巫医来不及吃痛,他又赶紧爬回来,跪在地上为自己求饶。
“这些敷衍的说辞我已经听够了,我现在只想知道怎样才能让我的妻子重新醒来。”薛酌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