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去的红痕上。
“薛酌,是我错了还不行嘛。”常溪被男人压得四肢无法动弹,眼睛里在一瞬间就起了水雾,羽睫不住的颤动。
薛酌权当没听见常溪这番亡羊补牢的言论。
“...夫君,我错了。”常溪被逼无奈最终还是向现实低下了头,她还是唤了薛酌想听的那声夫君。
这次,薛酌终于抬眸和她对视,他道:“溪溪,早这样不就行了。”
就在常溪准备松口气的时候,男人却给她来了一道晴天霹雳,“但你现在说这句话已经晚了。”
他又俯身而下。
常溪气得想骂娘,可形势比人强,她现在连自己都保不住。
没事的,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姑娘在心底如是安慰自己。
当常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一睁眼,就见男人单手撑着胳膊躺在她身旁,嘴角噙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薛酌,你混蛋。”一出声,姑娘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哑了,于是她只能不甘心的瞪男人。
薛酌此刻的心情非常好,他道:“溪溪,我一会儿带你去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