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回应他。
然后,薛酌又捧起常溪的脸,深情款款的凝望着她,气氛逐渐变得旖旎缱绻。
他俯身而来,就在吻即将落下的那一刻,常溪却偏头躲过。
“怎么了?”他的语气似是感到不悦。
常溪抿了抿唇,避开男人炽热的目光,道:“穿着嫁衣,我,我不舒服,我想去沐浴。”
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狗男人离她远点。
“我先去了。”常溪语速飞快的说完,她也不等薛酌接话,转身急匆匆的就朝净室走。
徒留薛酌一人坐在喜床边。
常溪一个人在净室里面磨蹭了很久,直到浴桶里面的热水都要变凉了,再洗下去的话恐怕明日她就该染上风寒。
她只能不情不愿的换上寝衣,慢吞吞的走出去。
而男人也换上了寝衣,正半躺在床上,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常溪在那里跟乌龟似的磨蹭。
但这路终归是要走到尽头的。
薛酌抬手放下了床幔,顷刻间,这方天地间只有他二人。
而躺在薛酌身下的常溪已经闭上了眼睛,她感受到自己身上如山岳倾退的压迫感。
衣衫渐渐滑落,一室春光燃不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