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
这狗男人想干嘛,他不会想继续吧。
快饶了她吧,她受不了了。
接着男人压在姑娘身上的身体终于收回去了。
常溪松了一口气。
狗男人最后还有一点良心,但不多。
薛酌掀开床幔,他起身捡起散落在地上属于他的衣物,然后给自己穿戴整齐。
至于常溪的衣服,早就已经被男人撕扯成一块一块的破布条。
此时常溪拥着被子将自己的身子裹住,在床上坐起来。
床幔被男人掀开,当她看见自己的衣服成为破碎的布条散落四处时,羞愤的情绪涌上来。
她低下头不再去看。
但姑娘想到自己总不能一直不穿衣服吧,最后还是忍着恼意和男人开口,“薛酌,你把衣服扯坏了,你必须得赔我一件。”
“溪溪,你求人就是这个态度。”薛酌站在床前,好整以暇看着她。
“薛酌,你别蹬鼻子上脸,给点颜色你就想开染坊是不是。”常溪后悔了,她就应该多打扇薛酌这王八蛋能多打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