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要听你的。”
然后常溪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算了,就当自己又被狗咬了。
薛酌轻笑了一声,“一会儿你会求我的。”
......
一个时辰后。
常溪半靠着拔步床墙壁坐着,檀口微张微喘着气,鬓边的发丝散落汗湿后凌乱贴在脸颊两侧,脸颊泛着红晕,整个人由内到外都透着一股被雨露滋润以后的春情。
姑娘身上的小衣只半挂不挂在她身上,下半身盖了一件男子薄衫挡住其余的春光。
身后的男人靠了过来,他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气音,“怎么样?刚才还快活吗?”
“当然快活。”常溪咬着牙说出来。
姑娘听见身后男子愉悦的笑声。
她接着说:“以薛公子的相貌去南风馆做小倌定然是头牌,这么算的话,我也不亏。”
身后的男人脸色陡然黑了下来,他沉着声音道:“你把我当做南风馆以色侍人的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