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颗红痣,还有我......”
薛酌反剪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常溪被迫听完了所有的细节,瓷白如玉的小脸像煮熟的虾,红透了。
“下次要是你还忘了,我不介意原原本本的和你再重新说一遍,或者我们也可以重新做一遍。”薛酌自认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道。
他伸出一根手指抬起常溪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说话的声音还是温柔的,“常溪,你还会再忘了吗?”
“...不会。”常溪小声说道,看向他的眼神里透着怯意。
她招惹到了一个疯子。
薛酌叹了一声,“这个时候我倒希望你会说自己忘了,这样......”
用来抬起下巴的那根手指慢慢向下移动,最后在衣襟领口处那片莹白停下。
常溪伸手握住了那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