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发红的耳垂上,男人暗哑的嗓音落入耳中,“常溪,一会儿你就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常溪却还在那里大言不惭的‘作死’,殊不知她将为此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
下了马车,由于云洄已经提前让下人退避,所以在回房间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碰到。
薛酌步子迈得急促,很快就走到了房门前,他抬脚踹开房门抱着常溪入内。
云影和云洄一直跟在他们后面,见状赶紧上前把门关上,随后又刻意站远了,免得自己听见什么不合适的动静。
房间里面又是另一番光景。
厚重的床幔垂下,既挡住了外面的光亮,也隔出一方小天地。
衣服被一件件从床幔内抛出来,散落得到处都是,拔步床开始吱呀摇晃起来,男女暧昧的呻吟交杂在其间,似梦似幻,险些遮不住这一室春光。
不过时间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