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睁眼说瞎话,努力压下扬起的嘴角。
“那你就继续路过吧。”常溪才不信这种鬼话。
薛酌肯定是故意站在那里等着她撞上去的。
她转过身就走,躲在四周的秋月和几个丫鬟见状赶紧追上去。
常溪脸变得太快,徒留男人站在原地,他的脸黑得如同一池墨水,片刻,男人弯腰捡起常溪方才用来蒙住眼睛的布条,还有一块她不慎掉落的玉佩。
云影和云洄已经彻底把笑容憋了回去。
他们公子前二十年顺风顺水,唯有常溪敢同他们公子甩脸子,高不高兴全凭自己的心意,偏他们公子还愿打愿挨。
只是心里憋了气难免是要发泄出来的,当然这撒气的对象肯定不是常溪,是谁还用说嘛。
云影和云洄只能夹起尾巴努力做人。
这边暗处悄悄隐匿着两道身影,她们看到了方才发生的一切,而后其中一位垂下眸子遮住了嫉恨的目光。
旁边放着的杜鹃盆栽上面就只有零星几朵花,地上惨败的杜鹃花凌乱一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