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长不敢相信,眼睛都瞪成了铜铃大小。
他挣扎着,极尽癫狂的喊道:“静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面对问话静安嗤之以鼻,“知道,我当然知道,没有什么时候比今天更加明了。
我就是要把你们抓起来,只有这样,你们才不会给顾衍州和孟锦夏通风报信。”
说着,静安朝着孟天长走近,她微微的俯下身子,属于女子的气息,充斥着孟天长整个鼻腔。
可孟天长却没感觉到半点柔情。
他看着对方像看着昔日爱人一般望着,可对面早已没有往日深情。
“孟天长,是不是在你心里,我从来就比不过别人啊。
自从你见过顾衍州和孟锦夏后,对我是越来越放肆。
你还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皇帝,我是北禾的女皇,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又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
若非是爱着你,你早就被我打入地狱,又怎会现在还站在我面前。”
“识相点告诉我,顾衍州和孟锦夏究竟用什么办法让库尔卑躬屈膝,否则……”
说着,静安掐住了孟天长的脖子。
面对那几乎狰狞的双眼,孟天长下意识的撇开头。
“你还想跟我较劲儿?”
下巴被人掐着,孟天长被迫对上静安的眼,他却冷冷一笑。
“想要知道吗?那我便告诉你吧,他们靠的是情义,你有吗,你的情谊全都浪费在别人身上了吧。”
啪——
一巴掌毫不顾忌的抽在孟天长的脸上。
看着五指印在孟天长脸上越来越明显,静安心疼的凑上去,可手在碰到对方的瞬间,又落了下来。
她没有错,明明是孟天长忤逆她,她何必对他……
坚硬的心在对上孟天长的瞬间柔软,静安撇开目光。
“看来今天你是什么都不会说了,如此你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带下去吧。”
说着,孟天长被人带了下去。
这会儿,袁珍珍才凑了上来,“什么消息都没问到吗?”
静安沉默不语。
“那可真是难办呐,实在不行,不如对孟天长……”
“放肆!”
话还没说完,静安一句话,就吓得袁珍珍扑通一声跪下。
“你可越来越不知分寸了,孟天长说什么也是我的人,想对他用刑,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可是当前局面迫在眉睫,倘若不使一些特殊手段,恐怕……”
“闭嘴!这些事情我可以去弄清楚,可你若是对他们动手,仔细着你的脑袋。”
说着,静安转身离开。
袁珍珍默默的看着静安离去的背影,不屑的哼了声。
“什么人嘛?要江山还要美人,这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什么都要只会害了自己。”
说着说着,袁珍珍笑道:“不过也是,像静安这般大小王都分不清的,想来日后也难成大事。
若真到了那一步这个位置,就由我代替了!”
没有孟天长的帮助,袁珍珍只能舍近求远。
收买了不少朱雀,玄虎之人,她这才听到一些八卦消息。
“听说那库尔不近人情,除了顾衍州和孟锦夏的话根本不听别人的,唯有一人让他格外伤心。”
“谁?”
“听说那人是孟锦夏之前的丫鬟,名字叫红豆,主子你看……”
“想方设法把那人抓来,看来我是得会一会这小丫鬟呢。”
此时此刻,巴达,
红豆作为孟锦夏的医者候补,已经帮巴达救了许多的人。
众人将孟锦夏称为医仙,将红豆称为小医仙。
和往常一样,救人后,红豆在小亭子里歇息,看着落下的夕阳,她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小姐到底怎么样了,怎么现在都还没来消息?”
正入迷时,库尔走了上来。
冰冷的水囊在脸上一贴,红豆冷的直打颤。
“讨厌,你又欺负我。”
得逞的库尔二话不说,就将手中的水放到红豆手中。
“我不这么欺负你,你恐怕还不知道该喝水了。”
红豆淡淡一笑,接过水喝了一口,库尔顺势询问,“怎么了,又在想孟锦夏了?”
红豆叹一口气,“是啊,都快一个月了,小姐那儿,却迟迟没有消息,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歹让我知晓一下,如此让我如何放心?”
听到这儿,库尔也沉默了。
一个月了,自从听闻顾衍州要带孟锦夏出去治伤后,就再也没有听到消息。
因为担心,他曾派人去打探过,可是却什么消息都没有打探出来。
再这么下去,他和红豆的事情该怎么办啊?
他还等着孟锦夏主持,让红豆嫁给他呢。
正想着,一侍卫匆匆忙忙的跑上来,“首领!”
侍卫行动急促,脸色苍白,显然是遇到什么大事。
库尔朝红豆点点头,转身带着人走向一旁,“出什么事儿了?”
“顾衍州和孟锦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