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的泪水,顷刻间浸满了眼眶:“煊儿,是娘亲不对,这三年让你受苦了,你别这样……娘亲心疼。”
“就是!煊弟,大家都知道你这些年受了委屈。”
“但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一家人。”
说话者,乃是一个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高大青年,此人正是秦少天。
沈煊瞥了眼那人。
莫名觉得有些想笑。
记忆中,秦少天几乎在进入相府不到两天,就开始对他这个“弟弟”颐指气使,表面上却作出这幅兄友弟恭的温驯模样。
这嘴脸,三年了依旧没变。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宋氏止不住的抹着眼角泪花,“君儿那丫头顽皮,竟敢把你一个人丢在路上,我已经教训过她,让她再去接你,没想到你竟然先回来了。”
可就在这时。
一阵马车声响起,秦淑君几乎没等马车停稳,便径直跳了下来。
“秦煊!我就知道你死性不改!”
“三年了!你竟然还是这么目中无人,连司马监的管事太监都敢杀!”
什么!?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