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羽叹了口气:“姑娘,发誓就不必了。我只是担心姑娘如此聪明美貌,要是赵世子对姑娘动了心,又是一桩麻烦事。”
说罢,她又嘀咕了一句:“况且我也不信姑娘能不再和赵世子往来……”
闵嘉音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问题——为什么徵羽只担心赵知简对她动心,却没担心过她对赵知简动心呢?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啊!
闵嘉音甩了甩脑袋,将这个想法甩开,对两个丫头道:“好了,我未时出门,之后直接去玉澜河,就不回府用晚饭了。”
宫商敏锐地意识到了不对:“姑娘,不对啊,你去玉澜河前不是要易容的吗?”
闵嘉音咳了一声:“我先换身衣服,之后在去玉澜河的马车上再易容吧。”
其实她本来打算直接易容完再出去的,毕竟赵知简早就知道情况。但被丫头一点出来,她的无所谓也不得不变成了有所谓。
好嘛,在两个丫头面前避避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