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侯府拿就是,舅母吩咐过的,嬷嬷们不会为难你就是,另外二妹妹和阿弟也确实该做点衣裳,你看着用料子吧,不拘什么价钱,到时候去乐升院找母亲拿,都是为了侍郎府的脸面,母亲也不会为难你就是!”
三言两语,就给池归莹的算计堵死了路。
池归肇见自己占不得便宜,冷哼一声,扭头就走了,连招呼都不打,何令颐在旁边看了直摇头,蹙着眉就说道。
“祖父曾说过,长者问,对勿欺,长者令,行勿迟,长者赐,不敢辞,池家弟弟就这么走了,未免对郭夫人太不敬重了,怎么说您也是他母亲,走之前该行礼告退的。”
她出身自南州大儒之家,当然一言一行都有理有据。
郭夫人生怕儿子因为此事落了不好的名声,连忙解释说道。
“这孩子小,性子也内向些,所以平日里规矩学得也不太好,让何小姐见笑了,我这就让他去好好罚站,二姐儿走吧,你做姐姐的平日里也该多督促弟弟才是!”
说着话,母女二人就快速的逃离了现场。
等她们走后,池归晚才长舒一口气,颇有些解气的讲了一句,“这冤大头我算是做够了,以后爱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