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住,我们也记得住,倘若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了,岂非助长歪斜之风?还请嬷嬷替我解惑,此事该当如何办,才对?”
话落,宗嬷嬷略有些怔住。
自她二月入府以来,这位何家贵女基本上就没在堂上多余说过句话,她原想着或许这就是南州大儒家中的做派,所以并未放在心上,今日却见她有理有据的逼着沈家小姐认错认罚,顿时起了些兴趣。
表情虽镇定,但语气中多了些认可。
“何大儒所言,便是陛下都亲自赞许过公允的,当然言之有理,小错不惩,不足为戒,何小姐虽是无心,但海玉盏的确难得,那依你看该当如何?”
“跪也跪了,错也认了,要不就赔付三千两银子,此事就算揭过去了,嬷嬷以为呢?”
好大的口气,三千两银子!
沈妙菱此刻看何令颐可比大姑娘池归晚还要愤恨些,而其他贵女也都被她的话给吓得微微张了口,这钱虽说不至于让沈家破产,可也不是小数目。
倘若真赔了,那恐怕这位沈小姐出阁的嫁妆都要少了许多!
又丢面子又赔钱,还真是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