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看了看四周,用手指比划了一下。
刘琦会意,道。
“我府中有一阁楼,于其上,没有人能窥探。”
说罢,两人相继走上了阁楼。
徐庶终于不再隐瞒,拱手道。
“不瞒公子,我受庞统之托,特为公子献计,以解公子危难。”
“哦?”
刘琦有些不可思议。
“庞统远在金陵,也知道我的危难?”
“蔡瑁、张允一向与公子为敌,黄祖为公子肱骨,两人如今劝说刘荆州将黄祖调往新野,必定想要剪除公子羽翼。江夏一旦为蔡瑁、张允等人所得,公子危矣!”
刘琦叹了口气。
“不瞒先生,我也是日夜忧愁,只能饮酒度日。先生适才说有计助我,不知是何计策?”
徐庶拱手道。
“君不闻‘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
刘琦反应了过。
“先生的意思,让我向父亲请命,镇守江夏?”
徐庶点了点头,可刘琦却很迟疑。
“若是我在外,襄阳一旦有变,蔡瑁、张允必定拥戴刘琮为荆州之主,到时我该如何?”
“公子,江夏若为蔡瑁、张允等人所夺,不用等到襄阳有变,公子便已无立足之地。眼前的忧患尚且不能解决,公子为何要忧虑长久的祸患呢?”
刘琦在阁楼上思量再三,终于下了决定。
“多谢先生指教,我这就去找父亲,请命让我镇守江夏。”